第25部分(6 / 6)
我无奈道:“不是每个人都非得按世人所想的那样活着。朕不会因世俗的眼光而改变自己的原则,堂兄也不会。”
太后听后语气变得柔和,道:“你说的很对,他不会改变,所以他才能让别人一直记挂着他。”
我看着她双眼中因思念而生出的深情,问了一个不大合时宜的问题。
“那先帝呢?”
“先帝是个常人,而常人常常难以仍人铭记。”
我没有评价她的这句话,而是看着她的双眼,提醒道:“方才你说了很多话,也解释了很多,但是你们还是错了。”
错了便是错了,再多的理由,再合理的解释也无法改变这一事实。
“淫.乱宫闱是错,毒计离间更是错。”
太后默然半响后微微笑道:“我们是错了,可那又如何?就算你动得了贤妃,但是你动得了哀家吗?”
“你敢罚哀家吗?你敢禁哀家的足吗?亦或者你敢弑母吗?”
我叹息道:“朕是不能拿你如何,你说的那些朕都不会做,因为那样朕便会背上‘不孝’的骂名,而朕还是很在意自己的名声。”
太后听后眉宇间是藏不住的得意之色,笑道:“既然如此,皇帝便请回吧。下次想再在哀家面前撒野也得拿出些筹码,而不是在此逞一时口舌之快,最后也只能悻悻而归。”
言到最后,她双眼中又多了几分对我的同情。
“朕的话还未说完,如今还走不了。”
“皇帝还有什么话?哀家听着。”
我微笑道:“朕听闻太医院的陈御医医术高明、年轻英俊、身姿挺拔,也难怪太后常常点名要他来把平安脉。”
太后神色微变,尤其是当她听见“陈御医”三个字时眼中更闪过了一丝惶恐。
我将一切尽收在了眼底,接着道:“这几日朕龙体不适,也想请陈御医来瞧瞧,倘若陈御医诊治龙体不当,你说这是个什么罪名?到了那时,朕是该大发慈悲仅革掉他的职,还是该大发雷霆直接摘了他的脑袋?”
太后的脸色渐渐发白。
我见她不答,加重了语气,道:“朕在问你的话。”
她强装镇定道:“若真出了那样的事,皇帝定夺便是,何须来问哀家?”
我笑道:“朕当然要问问太后的意思,因为那可是你这些年来的好情郎。”
太后的脸色已是煞白,方才的得意和胜券在握之情早已消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