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073如此(7 / 14)
赶紧走吧,你不懂,不用研究,急着来求情?”
“先把你头上的拿下来,你还举上隐了,她又看不见,你说你举了她能知道。”
夜衡政无力争辩兄弟的智商:“有话就说。”道不同不相为谋。
元谨恂不着急,现在看到兄弟如此,更不急了,首次有些好奇住在院子里的女人是谁,能把他兄弟祸害成这样。
元谨恂想了想语重心长的凑近夜衡政低声道:“我告诉你,女人不能惯着,差不多就行了,你看你这样让过往的人看到像什么样子?”
“……”
“不服气是不是,我见过的女人比你经过的事都多,你越哄越她们也不知道东南西北,晾着她们,晾干了自己就能穿了。”
夜衡政不敢苟同,难怪只是喝闷酒的命:“晾没了呢?换一件?换不到自己喜欢的怎么办?还不如现在下点功夫,免得以后穿的不对心,王爷说是不是。”
元谨恂闻言心里微微触动,但下一刻就开始就事论事,兄弟的女人能跟他那闹心的王妃一样吗,世上哪有那么多林逸衣,夜衡政就不该被女人这么欺负了!
元谨恂指着紧闭的院门,两肋插刀:“用不用本王亲自帮你敲门,把里面那位喊出来,带你回去。”元谨恂认真的看着夜衡政,对女人如此大胆妄为的行为本能反感,这是挑衅!
夜衡政撇他一眼,无力跟他废话:“除了那个铃铛挂满身的女人必死,其它你带走。”
“跟你说了不急。”元谨恂望眼周围漆黑的夜色,再看看门口的灯笼照亮的可怜面积,他对郊外那些女人的生死没多杀兴趣了,突然郑重的上前几步欲拍上这扇单薄的院门,让里面欺负他兄弟的女人好看!
夜衡政见状突然认真的道:“王爷,如果我这样做让你不悦,冲我来,跟她没有关系。”
元谨恂的手顿住,骤然回头:“你到维护她!”但对上夜衡政过分坚持的目光,心中一凝,脑海里仿佛有什么呼啸而过,关于别人的、也有他没有的,夜衡政此刻的坚持是什么?
元谨恂觉得他该抓住,又觉得无所谓,每个人对女人的看法不同,说的难听些,为了一场微不足道的欢愉,不值得底下高贵的头而已。
元谨恂立即恢复常色,看向夜衡政的目光依然不赞同:“不知道你玩什么,下这样大的心思,既然你喜欢我就不多话了,明天生病了准你假。”
夜衡政不惧这样的言论,反而觉得衣衣如果能因此消气这都是轻的:“放心,你病了我都病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