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087(2 / 4)
夜衡政笑了,带着些许少轻狂时的回忆:“其实是他太过迂腐,如果他不反抗当下听话,哪有那么多事。”
林逸衣也笑了,几乎可以想像当年风流写意的他们如何恃才傲物、势‘力’欺人,而当年那样肆无忌惮的英雄气概,定也以不同的身份吸引着美人折腰,春秋、蓝蓝之资,恐怕都曾拜倒在这两人风姿之下。
林逸衣想到虚幻中的一幕,抿着嘴收了笑容对夜衡政瞬间换上爱答不理的神色。
夜衡政见状,尤为委屈:“怎么了?刚才还说的好好的。”
“觉得你太美不敢看。”林逸衣说完先笑了。
夜衡政也笑了,也不谦虚:“还真的美过。”
林逸衣瞪他一眼:“你现在也不老啊,去吧,南宫家的小姑娘还哭着求你垂怜呢!”
林逸衣说完也仿佛只是说了这么一句,不做任何意思:“想起来了,还有个事,蓝氏和一个长的……”
林逸衣不知道该怎么形容:“很漂亮、温婉的女子在一起,开始以为是陆辰意的妾室,但见范氏要掐死她的样子应该是骆祥秋的女人吧?”
夜衡政闻言装作不经意的看了林逸衣一眼,见她神色正常,并没有什么猜疑的样子,想着她不知道春秋当年和元谨恂的事。
其实若不是林逸衣今天问起,这也不是什么值得说的事,夜衡政更无意这个时候给元谨恂穿小鞋:“恩,骆祥秋前些日子过了谱的妾室。”
林逸衣一步步的探:“我以前见过她,你就是跟你小相好的一起的时候,她也是醉庄的人?”
被提起从前,夜衡政就当没听见,谁让那个女儿以前却是逗过乐:“恩。”
“又有什么目的?想对付谁?”就如当年的蓝氏。
“没有,是骆祥秋亲自要走的。”
哦,那就好,若是常缕回来了,她们两个联手欺负常缕,常缕再不好反击,就亏了:“那……”
夜衡政赶紧转移话题:“这样做管用吗?”
“我教你试试。”
“好啊。”
——上朝——厚重绵长是声音在朱红色的宫殿内回响。
元谨恂身着龙袍端正严肃的坐在龙椅上,余光隐晦地微微扫过文臣第一排的夜衡政,又不动声色地快速离开,骆祥秋去过后还有勇气赖着不走,夜衡政是越练越纯熟了:“大暑将至,三江下游干旱尤为严重,水部的措施与往年照旧,切不可耽误旱情。”
一身官服的中年男子急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