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097(2 / 4)
一软跪在地上:“皇——皇——”
春香也急忙跪下,知道大事不妙极力挽回:“主子!刚刚奴婢们都是瞎说,真的,夫人宅心仁厚,今早刚刚喝了保胎药,真的,夫人真的没有那个意思——”
春香见藏蓝色的锦袍动也不动,心里更加焦急,没有人比她们更清楚皇上对娘娘的用心和在乎,现在竟然让皇上知道,娘娘很有可能要杀死皇上的孩子,皇上心里怎么会痛快,说不定,说不定——
“主子!奴婢句句属实,不信……不信你问春思,夫人今早有没有吃保胎药有没有!”
春思吓的六神无主,只知道点头:“回……回主子的话,有!真的!奴婢看着夫人吃的!夫人真的是要生下孩子的,夫人今早……今早还整理三少爷穿越的衣物,说……说要给小少爷穿呢!”
白公公吓的赶紧接住快摔下来的三少爷。
元自谦胖嘟嘟的小嘴瞥了一下,见被人抱住眼睛茫然了片刻又开始伸手找爹爹。
元谨恂动也没动,眼睛一直盯着春思,眼里肃杀一片,心中剧烈翻滚!“她让你买落花!”
春思只觉得耳边闪过阴森森的对话,下意识的摇头:“没有!没有!”
“说!”
白公公吓了一跳,怀里的孩子哇的一声哭了,手脚并用的向元谨恂求抱。
春思早已六神无主,被吓过的神经直觉不敢反抗:“是!夫人说让奴婢买!奴婢心里没有主意找了春香商量!奴婢罪该万死!最该玩死!”
春秋顿时觉得大势已去,却没有立场怪春思,即便是她也扛不住皇上的追问,只能尽力弥补:“主子!夫人没有那个意思!夫人真的没有那个意思!”
春思也赶紧磕头保证。
元自谦哇哇的哭着,无论白公公怎么哄也停不下来。
白公公急得满头大汗,一边想看看皇上怎么了,一边又要哄怀里的孩子,无暇他顾。
元谨恂觉得脑中轰鸣欲裂,那不可能是夜衡政的孩子,只能是他的,而林逸衣却为了这一种可能要杀死他孩子!哈哈!要杀死他的孩子!
“哇哇!——哇哇——”元自谦努力向元谨恂的方向延伸着。
元谨恂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,心中悲苦,比认识后都要委屈、自我厌弃,他算什么东西!连让她为他生下孩子都不肯!他在她心里是什么!一个逼良为娼的恶人!还是一个有权有势的罪者!
元谨恂觉得自己失败透了!觉得自己将要一无所有!觉得……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