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章(2 / 5)
可是要做贤淑妻子,就得忍着!
呆子见她螓首轻摇,贝齿轻咬朱唇,直看得有些挪不开眼,好容易说服自己好歹把仪式做足了。
转身去了交杯盏,珊瑚爹早酿下的杏花酒香醇浓郁,呆子递了一杯给珊瑚,两人交手换盏,呆子问着酒香掺着脂粉香,早已分不清究竟是酒醉人亦或是人醉人。
珊瑚一张脸红得通透,交颈饮酒时,拿杯子的手被呆子热乎乎的呼吸扑得有些发烫,酒香浓郁,熏得珊瑚口鼻间俱是醉人芳香。已经饿了一天了,这时候有这么点酒喝,闻着是香,可入口便是*辣的只往肠子里灌,珊瑚有些难受地皱着眉。
哪知这头还没缓过来,呆子便迅速结果自己手中的杯盏放回了条案上,长臂一捞,将珊瑚纤细的腰一把搂住,再顺势往前一推,珊瑚便半摔半躺地倒在了印着大红喜字的炕铺上,呆子热乎健壮的身体像被子似的,服服帖帖地盖在珊瑚身上。
“久等了。”呆子言罢,低下了头,不知是有意是无心,干燥的唇在珊瑚颊上似有若无地划过,而手,早已到了珊瑚腰间,左右一挑,将那条绣满了金色“囍”字的腰带整根抽出,宽大的喜袍便好似盛开的芍药,妖冶无边地摊开,铺散在呆子身下。
“呆子……”珊瑚心口像是六月的大雨打在芭蕉叶上,密而重,一阵一阵地敲打着,脱兔般就要从心口跳窜出来。
“叫我子期。”呆子说完这话,便一口含上眼前点点嫣红,品尝着人世间最美味的甘露那般吮吸,辗转,碾磨。
珊瑚大睁着眼,这样亲密的接触实在是扣人心弦,呆子的温柔缠绵,像是世上最好的药,层层涂抹在珊瑚破碎的伤口上,使之结痂愈合,长肉重生。感受着他的疼惜,珊瑚眼中渐渐蓄满了湿润,终于承受不住这缠绵悱恻,缓缓地闭上了眼,而眼中不大的位置终于承受不了不断蓄起的液体,最后顺着眼角滑下,划出一道优雅的弧。
不知过了多久,久到珊瑚的唇开始红肿麻木,脑中有些昏昏沉沉,不知是饿的还是呆子口中香醇的酒味熏的,只知道胸膛中的那口气,几乎被呆子抽净了去。
脸上*辣地发着烫,迷迷糊糊地睁了眼,可这一睁眼,却是愣得连羞愤都忘了——不知几时,呆子已经身无寸缕,古铜色的钢铁胸臂上浮着薄薄的一层汗,水染了上头团块状的纠结肌肉,从上而下,是珊瑚从未见过的异样风光,刀削斧砍的身形,以及那腿间耸起,连茂密森林都遮掩不住的物什。
珊瑚还没反应过来,呆子却已经靠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