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有染(军婚)(2 / 7)
下都用尽了力气。
顾淮南手指缠上了自己的长发,绞着床单,抓紧床头栏杆,骨节因用力变得近乎狰狞的青白,仿佛那是救生浮木,别无选择任由他攻池掠地。
叶锡尚包裹住她的手,精壮的腰残忍的挺口动,她连呻口今 都破碎,意识被他的撞得涣散如盘散珠,不懂得放抗亦不能反抗,只能承受。
“你就那么怨恨嫁的人不是他……”他抓住她的发向后拉,逼得她扬起头痛苦的喘,他则在附在她耳边,嗓音冷似寒冰的低语:“……怨恨到想要我死,嗯?”
顾淮南无力反驳,在他凶狠的动作中静静的潮(湿)了眼底。那晶莹映着昏暗的灯光投射着冰凉入心的光芒,直达叶锡尚内心那高涨的火焰,他微微敛下情绪,松开她的发。
顾淮南跌回床上,发丝凌乱的铺散在线条优美的脊背,配合她(女乔)声浅(口今),形成(木及)致的诱(惑)。
美景如此惑人,叶锡尚更如脱缰野马越发肆意,简单支架的床铺都跟着发出痛苦刺耳的吱嘎声,床头撞着墙砰然作响,他却完全不顾,加速把彼此体内积聚的快`感推向巅(峰)。
顾淮南觉得自己要死了,他带给她的感受已到极限,无所适从,心底盈得满满又矛盾的空虚,越是难以承受就越是想要,手指用力张开,绷得直疼,直颤,眼前全是白的光,耳里嗡鸣不止,只觉得叶锡尚的劲道活似要把她劈裂,撕碎,穿透。
这种折磨度秒如年,终于那一股强有力的热流(身寸)入她深处,顾淮南不能自已的痉挛着达到高C,方才紧抓着床栏杆的手轰然垂落,全身瘫软如泥,再无半点力气。
叶锡尚额抵她的香颈喘着气,在她体`内一直埋着没有马上出来。
只有在这火山爆发过后的静谧一刻,才能捕捉到那另一个心跳声。
叶锡尚手探到两人绞缠处,那里早已泥泞不堪,他一寸一寸离开她,顾淮南只微微颤了颤,长发遮掩住大半的脸颊,只余紧闭眉目在外,像个死人似的任君处置。
叶锡尚倒在她身侧平复自己,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。这场前所未有的天翻地覆的欢`爱几乎要了两人的命,直到现在高C余味仍在全身游窜。
顾淮南呼吸从剧烈逐渐平息,最后浅浅的。她那么乖,那么静,初生婴儿般柔弱。叶锡尚轻轻撩开她脸上的发丝,她身上有被自己在激`情中留下的痕迹,她趴着的姿势都是先前在自己身下挣扎时的样子。
能让她像刚刚这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,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