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(3 / 4)
了与生俱来的那份骄傲。后来……他的生命里遇到她,之前的一切努力都找到了意义。他要让自己更强,更好,她才能更有安全感……但是命运总是弄人。就像现在,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——她的侧脸这样苍白,却又柔和,无端令他想起来了泡沫,仿佛伸手用力一揉,就会在指尖消逝。很多时候,他只是期冀她一笑,春暖花开。可她只是蹙着眉,吝啬那一点点小小的欢愉情绪。
萧致远知道自己的理智已经涣散开了,他的手臂撑在她颈侧,一字一句:“四年了,桑子矜,我是真的傻……忍着你,宠着你,连丈夫的权利都没有行使过一次。”
他的呼吸已经变得炽热,落在她的的肌肤上,子矜看着他渐渐□迷惘的双眸,瑟缩了一下:“你想干什么?”
他的酒气依旧喷在他的颈侧,忽然伸手用力将她带入自己怀里:“你说呢?”
子矜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力量同横抱自己的男人相比,实在太过微不足道了。不论她如何挣扎、撕咬、叫喊,他轻而易举的将她制服,抱进卧房,又扔在了床。
或许对他来说,自己的挣扎不过是像乐乐闹脾气一样可笑。子矜缩在床角,看他脱去外衣,露出精悍结实的上身,一探身就抓住了她的脚踝,将她拖了回来。
子矜自下往上,看着他冷酷的表情,难以克制的颤抖起来:“萧致远……我会恨你的……我会恨你一辈子的……”
他微微顿了动作,唇角轻轻牵扯来,从容不迫的俯身,压在她的身上:“子矜,我等了你四年,我以为四年的时间,你或许就不那么恨我了……”他伸手轻抚她的脸颊,略略有些自嘲,“原来你本就打算要恨我一辈子……”
他压住她的双手,亲吻凌乱的落在她的脸颊、唇间、颈侧,微醺的酒气中满是□。子矜梗着脖子,一侧头,拼命咬住了他的肩胛。
或许是吃痛,他的动作停下一秒,身体都变得僵直。可就在子矜以为他会放弃的时候,他却笑了:“你还是省些力气吧。”他撑起上半身,气息有些粗重,却定定的看着她,语气温柔:“我问你最后一遍,你还要离婚么?”
子矜倔强的看着他,一侧脸狠狠咬住了他的虎口。
萧致远在她身上,不怒反笑:“还这么倔,是我喜欢的姑娘。”
他另一只手卡在她的脸颊上,稍稍用力,便迫得她张开嘴,他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,虎口的地方一道深深的牙印,微微渗透着血丝,
萧致远低头看了一瞬,微凉的手指放在她衬衣领口,用力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