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15全盘打乱(2 / 5)
时时刻刻等着将她打昏。
“我来,我来。”墨香站起身,接过谢琳琅手上药罐子,便拿手指挑了药涂在叶经背上。
谢琳琅下了床,坐在墨香刚才坐过的凳子上,托着头,又去打量傅惊鸿,见此时瘦干干的叶经跟那肥头大耳的傅惊鸿判若两人,心道难怪自己一直没认出他来;虽跟傅惊鸿有些“交情”,但她上辈子到死,都被做官妓这块石头压着,只觉跟傅惊鸿之间是一场买卖,就不曾打听过他的事,只听他自吹自擂过自己“草莽英雄”,不想这草莽实在草的彻底,竟是个乞丐。
“老三,你安心养着,哥儿说总有一日他会替你出气。”墨香给叶经上好了药,便去这屋子里放着的盆子里洗手,洗了手,便去了。
叶经呲牙咧嘴了半日,见天晚了,向床边让让,对谢琳琅说道:“小妹,上床睡吧。”
谢琳琅不免有些扭捏,“婶子说,男女授受……不亲。”再看叶经一眼,便将头扭过去。
叶经没料到谢琳琅说这话,心想自己疏忽了,大抵是厨房里多嘴撩舌的媳妇子跟谢琳琅说了什么话,“……先睡了吧,等哥哥好了,再弄一张床来。”
谢琳琅先不肯上去,后又怕叶经看出什么来,于是打着哈欠,就在床上躺下,闭着眼睛想如今的穆家跟上辈子一点不一样了。
“小妹。”叶经忽地扭头转向谢琳琅,拿手推了推,对谢琳琅交代,“日后别往燕哥儿跟前凑,跟刘管事学学做菜,再跟孟大嫂子学学针线,遇见了官人、大管家,你就躲远两步。”
谢琳琅睁大眼睛看向叶经,低声道:“知道了。”
叶经在谢琳琅头上摸了摸,叹息一声,只觉得他们还没来得及粉墨登场,那场认亲的好戏就已经落幕,既然如此,就叫谢琳琅日后嫁个寻常人吧。
因也不知道该教导谢琳琅点什么,于是叶经便又将头扭过去睡了。
第二日,满府里笼罩着诡秘的气氛,下人们交头接耳,窃窃私语,无人敢大声说话。
正房里薛令在养伤,衔泥小筑里薛燕卿在装病,下人房里,叶经趴着不能动弹。
就这么将酷热的六月过了,进了七月,原说伤势好了不少的薛令突地浑身发烫地昏倒在床上。
穆行忙又叫大夫来看,大夫过来看了,见薛令接上去的那半截已经溃烂流脓,便对穆行道:“管家,连着上面那一截都要割去,不然官人就活不成了。”
穆行探头看了眼,闻到腥臭味,心知薛令是宁肯下身烂了,也不肯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