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0、④(6 / 7)
一切都让邢深来。
哪知刚子呶呶不休,不待发问,就开闸放水般往外倒了:“我们也是拿钱办事的,让我们在这住着,守……守株待兔,说是,万一有人过来找姓蒋的,就,就尽量拿下,拿不下就投降,给对方传个话。真,真的。”
聂九罗心里微凉:敢把人留在这儿传,也就是笃定了即便这两人被抓住,也吐不出什来。
邢深问刚子:“们是干什的?”
刚子这才知道自己方向转错了,赶紧拧回来:“就是混……混混,我在江西砍人,在逃,就偶尔接点业务,靠各位老板赏饭吃。真的,不信你查我身份证,们还可以登录追逃网,有我照片。”
邢深:“那这趟,们受雇于哪个老板?”
刚子:“不知道啊,拿钱就行,不打听老板。”
“这屋里那些人呢?被带哪去了?”
刚子比邢深还迷惑:“屋里人?不知道啊,我们被叫过来的时候,屋里就没人了,不原先可能是有人,我看被窝都没叠,有些摸着还有热气呢。”
“让你给我们传什?”
刚子清了清嗓子,挺直脊背:“首先就是,我们的安家费都给足了。们可以把我们打晕,然后打个匿名电话,让警察把我们抓走。我们该坐牢就去坐牢、接受法律的制裁了——警察问起来,我们就说是入室盗窃被打晕的。”
聂九罗无语:连这些都想到了,安排得真可谓体贴。
邢深:“还有呢?”
既然用“首先”开头,势必还有个“第二”吧。
刚子:“第二,说是天冷,们的那些朋友,还是趁早接回家,至于去哪接,告诉们的。”
聂九罗一怔,还没反应来,刚子已经继续往下说了:“第三条是跟大眼说的,就是和我一起的那个。”
原来边上这人叫大眼,而大眼显然也知道该轮到自己了,不住点头。
聂九罗恨恨把刚才的布团塞回刚子嘴里,又扯掉大眼嘴里的那个: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非常糟糕,但又没办法。
大眼猛喘了几口气:“让我传的是,天冷了,果子冻掉了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