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4、⑧(3 / 6)
公共场合大声喧哗,这素质,真是对不起那张脸。
聂九罗腹诽着出了大堂,招了辆计程车去车站,本地没机场,她得先到西安,再搭飞机回家。
车程不近,她窝在后座刷手机,正百无聊赖,“阅后即焚”连着进来三条消息。
聂九罗坐直身子。
小角色又来找她说话了。
点开app,头两张都是照片,两个男人,第三条是文字信息:陈福、韩贯,这两个很可能是地枭,近期在石河进出。
地枭?
聂九罗心头一震,仔细看那两张照片,很快,两张脸就在烈焰中焚毁了。
她不易察觉地舔了下嘴唇,顿了,拍了拍司机的椅背:“师傅,我给你加钱,调头回酒店。”
司机一听加钱,二话不说,转弯调头。
***
第二张照片的男人,韩贯,就是刚刚在酒店前台给她让位置的男人。
这要换了一般人,未必认得出来,因为炎拓发来的照片是旧照,而且属于比较木讷的大头照,发型、气质、衣着打扮等等,都跟现在的韩贯大不相同。
然而聂九罗是学雕塑的,对形体的纵深空间尺度相当敏感,看脸的同时,摒除一切华丽而又花哨的外包装,迅速建立起纯五官的大致轮廓和相对位置数据。
她相信自己没看错,那个男人,就是韩贯。
那个人,比狗牙进化得更完美,属于真正意义的“人形地枭”。
这也是她第一次得以接触这种地枭。
她得去搞清楚一些事,比究竟还能不能凭借血液的粘稠与否来鉴别地枭,再比,狗家的鼻子在他们面前已经废了,她的刀呢?
***
运气很好,刚到酒店门口,就看到韩贯钻进了一辆出租车。
聂九罗给司机指那辆车:“跟去,你这车包一天多少钱?”
司机往高了说:“四五百吧。”
聂九罗:“我出五百,今天别接外活了。”
司机应了一声,没再多问,反正司机这一行干久了,帮捉奸帮盯梢,什么奇葩事都能遇到。他卯定前车,不疾不徐地跟着,过了十分钟左右,前头那辆车在一家餐馆前停了下来。
早有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等在了店门口,韩贯一下车,两人就热烈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