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8、①②(6 / 8)
038;:“你……你杀他?你怎么杀?你特么,你是疯刀?”
疯刀?
炎拓觉得这个词怪熟。
想起来了,那首歌谣。
有刀有狗走青壤,鬼手打鞭亮珠光。狂犬是先锋,疯刀坐中帐。
还有,林喜柔说过那句:“不管你用什么法子,好能问出,疯刀是谁。”
陈福认为他是疯刀?
炎拓还没回过味来,陈福已经先自己纠错:不可能,林喜柔把这小畜生带大,他不可能是疯刀。
“你……你勾结疯刀?那个女的呢?是那个女的,那个臭娘们,怪不得!”
陈福恨不得以头抢地,怄得眼眶里几乎挣出血来:被骗,林喜柔、熊黑都被骗,医院里瘫着那个不是!不是!
他差点就杀她了啊,只差点,就能为族群把这个祸患给除了,要不是这个小畜生突然出现。没人知道这小畜生真面目,他还会装着若无其事、再回到林姐身边去……
陈福用尽浑身的力气,想暴起逃走、通风报信,可心有余而力不足,被捆缚成这样,他连爬都不能够——他拼命挪动着身体,想像蚯蚓或者蝮蛇那样,点点挪出去。
然而炎拓脚就把他踹翻身。
陈福躺在地上,大口呼吸,胸口起伏得厉害,连带着缠裹的胶带都哗啦生响,他隐约觉得自己可能是完,恨得几乎嚼穿龈血,恨到后来,索性哈哈大笑。
炎拓站着不动,居高临下,看他作态。
过会,陈福笑声陡收,恶狠狠抬起头来:“你爸死吧?”
炎拓嗯了声。
陈福脸上笑意大盛,之前那些血道子都干涸在他脸上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