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8、⑦(3 / 6)
的时候,就差不多了。”
又有点惊讶:“你把他放哪了?车里?”
炎拓苦笑着点头:“放哪都不安全,还是随身带着最稳妥。前两天放家里,一刻都没安过。也是运气好,要是遇警察临检,真是……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。”
聂九罗问了句:“你想让他死吗?”
她愿意代劳,而且,她这一身伤,大多也是拜陈福所赐。
炎拓摇头:“我想从他打听一些事,就是……他死不肯说。”
说着把布袋拉好,阖箱盖之后,原本要推进床底,想想有点诡异,送去墙角吧,又总觉那儿蹲了个人,末了先放进客厅暂存。
再进屋时,忽然想到什么:“你要喝水吗?”
次在卤菜馆长聊,他可伺候了她不少杯茶水。
聂九罗不想喝,毕竟她现在是个不起洗手间的人,但话说多了难免口干,迟疑片刻,说了句:“一点点。”
炎拓皱了皱眉头,像是不明白干嘛只要一点点,然后突然get到了什么,没忍住,轻笑了一下,说:“好。”
聂九罗被他笑很是恼火,恼火之余,又拿牙齿撕开了一本书的塑封,撕下的塑膜拢了拢,在掌揉成小团,碾得一直窸窣碎响。
她听见刘长喜问炎拓:“小拓啊,你晚睡哪啊?沙发不舒服,要么跟我挤挤?”
炎拓:“屋里不是有床吗,我陪夜就行。”
聂九罗瞥了眼为阿姨支的那张帆布的单人折叠家用床,感觉炎拓躺上去,连翻身都不容易,而且床架子细脚伶仃的,怕不是能被他压塌。
过了,炎拓端了两杯水进来。
他的是白水,她的高级点,汤色微赤,泡了红枣、枸杞、桂圆,适合伤了元气又要补血的人。
两杯都还有点烫手,先搁在床头柜晾着。
韩贯和陈福这头是暂时不用担了,但事还多很,聂九罗依着时间顺序来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