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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标签,写了时间跨度。
聂九罗说:“我的祖上是巴山猎,巴山猎的习俗叫‘见者份’,你既然看到了,同意你捞一个看看。”
炎拓犹豫了一下:“这不好吧,都是你的隐私。”
聂九罗想了想:“然我先拆,你可以看的话,再给你看。”
那就行,炎拓左右看看,在左边“2002-2012”那只玻璃缸的深处捞起一个,缩回手时,两边的星星哗啦啦向内填满,感觉很奇妙。
他星星递给聂九罗,那是颗白色的星星,纸质已经些泛黄。
聂九罗用一只手仔细拆开,扫了一眼之后,拆开的纸条推向他。
炎拓拿起来看,这张纸条上记了两件事。
——捏的泥人拿奖了,奖金五百。划了色鬼老头的车,他活该。
聂九罗说:“那个时候,市里组织迎国庆的活动,艺术组画画的、书法的,还工艺品,我捏了泥人,拿了奖,评委老师还说我天分,让我认真考虑这一行,说必成大器。”
说到这儿,她有些感慨,忍不住看满屋高高低低的作品:“大器”不敢说,还是成了点“小器”的,能用一技之长养活自己,是很成就感的事。
炎拓:“这个老头……”
“是兴趣班的老头,教初级雕塑的,真恶心,纠正你手型的时候,总是有意无意,蹭你一下,摸你一下,不止是我,我打听了一下,被他占过便宜的女生不少。我就去地下车库等他,看到他过来,拿起钥匙就划车,划得他脸都白了。”
炎拓愣了一下:“时地下车库人吗?”
“没有,刚好没人。”
炎拓真替她后怕:“那你怎么敢的?你时才多大?”
聂九罗无所谓:“我时身上已经点功夫了,不过就算没有,我也不怕他。我跟他说,要么你自己去修车,要么抓我去派出所,我会跟民警叔叔说,是你想对我不轨,我反抗的时候划到的,我这么小,又这么可怜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