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7、①⑥(4 / 9)
模样吧,紧接着,你们又恢复到人的样子,蚂蚱却没,我想来想,缠头军不可能给蚂蚱准备血囊,蚂蚱之所以恢复不了,差的就是血囊——血囊到底是怎么用的?”
冯蜜反问他:“你说呢?你这么聪明,这年又一直在东找西查,你是什么想法?”
炎拓笑了笑:“很早之前一次,我偷着进了农场二层,撞见一事。当时很不理解,但现在回想,能理出不少头绪。”
“那时候,熊黑整治的应该是吴兴邦的血囊,也就是许安妮的父亲。那人一直讨饶,后被熊黑大棒棰击,林喜柔在一边提醒说,‘注意点,别打死了,留口’。”
“也还是那次,我在农场发现了几迷你塑料大棚,其中一里头中年女人,被惊动抬起了身,后背上无数道粘丝,一直伸进土壤里。”
“你们词叫‘脱根’,学过物的都知道,植物靠根提供养分。我在想,血囊是不是可以看作是‘块状的根’,塑料大棚里的那女人,身底的土里,其实还埋着人,亦即血囊。无数根粘丝,就是无数张嘴,吞噬血囊,供养枭。”
人是被活埋在土里的,不能打死,死了就没活性了,所以“留口”,和上头的枭“长在一起”,一不断输出、枯竭、萎缩,一持久摄入、壮大、新。
冯蜜的脸慢慢僵住,想笑一以掩饰,却笑不出来:“炎拓,人应该适当糊涂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