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4、⑤(5 / 9)
,爬上蹿下,牙尖爪毒,专捡尤鹏的伤口处下手,一时间,尤鹏居然它缠住了。
这情形,颇似壮汉遇到了头难缠的猴,虽双方实悬殊,一时半会的,谁都没法奈何得了谁。
聂九罗这突其来的一幕彻底搞懵了:这又是谁?蚂蚱?蚂蚱不是怕地枭吗?
管不了那么多了,绳下来了,尤鹏又暂时拖住,是离开的最好时机。
聂九罗挣扎着爬起来,砸过的那条腿疼得几乎支不了地,好在炎拓及时过来,半抱半拽地扶着她走,顺便把她丢了的刀递给她。
绳已经放得拖到了地上,就是绳头没系麻袋:前那个,落地时已经她甩得不知哪去了,仓促间也没法找。
那就只靠绳好了,聂九罗伸手出去,抓住绳身拽了一下。
这是约好的,拽一下,代表停。
很快,绳没再下放了。
没错,上头是余蓉,聂九罗抓起绳就往炎拓身上绕:“你上去,可能不太舒服,只能凑合了……”
炎拓一把拽开绳:“不行,你上吧,你都站不稳了。”
聂九罗紧张得手上发颤,她回头看了一眼尤鹏那边:时间紧迫,到的那东西渐渐落下风了。
她得又快又急:“余蓉在上面,我上去了帮不了忙,你们两个拉我,比我和她拉你,要快很多,你懂吗?”
破船还有三斤钉,炎拓再虚脱,也是个劳,拽人上下比她有用。
炎拓懂她的思:两个人上去,至少得拉两次,聂九罗上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