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3、⑧(4 / 6)
次不瘆人,余蓉都经习惯了,分不出风风之的差别,只能再叮嘱一句:“跟紧了,小心。”
又走了一段,那六个真是时不时就“骚动”一下,到后来,前后的人都看习惯了,炎拓甚至觉得分外好笑,低声问聂九罗:“是不是你那血针的问题啊?”
他琢磨,是血针压迫到了地枭的什么神经,使得他们每隔一段时,就会来个身体痉挛。
聂九罗答不上来,她这辈子接触过的地枭屈指可数,用血针完全是照本宣科,没什么经验可以借鉴。
正疑惑,身后突然有人失声叫:“徐……徐二呢?徐二哪去了?”
队伍立时停下,余蓉大步过来:“什么徐二?出什么事了?”
那人结结巴巴,犹在前后张望:“就……徐二啊,本来走我后头的,我一回头没见人,以为走前头去了,看了好一会儿,前头没有,所以才问来……”
炎拓聂九罗对缠头军的人不熟,所以看不出少了谁,其它人都是熟人,一听就明白了,他们赶紧四下张望,然后面色渐渐惊惶。
是少了一个,徐二。
四周黑魆魆的,只有夜光石泛荧绿色的惨淡幽光映在人脸上,活像罩了层鬼气。
自从离开金人门,这接二连三的状况不断,余蓉简直是想骂娘了,为谨慎计,得压声音:“哪去了?刚撒尿没回来吗?”
立刻有人否认:“不是,回来了,之前我看到他,不是撒尿撒丢的。”
余蓉压气:“走路走丢的?你们走的前后位,都不知人走丢了?”
那人张结舌答不上来,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