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6、⑤(7 / 8)
伶的活,她自己决定,想回来就回来,不回来,尽可以在外头飞,多高多远都可以。
老蔡那头,的给他带来了一麻烦,炎拓并不气,相反的,有几分欣慰:聂九罗在这世上,除了他,是有人牵挂着的。
他出的唯一一趟远门,是去见詹敬。
依然由那个金牌销售作陪,詹敬经不住酒,几旬酒过,就又怨妇样,叨叨起自己忘不的旧情。
炎拓觉得特别好笑,特别荒唐。
这一回,詹敬说的比上次要详细,这人活在自己脑补的剧本里,一门心思认定裴珂的意外是聂西弘一策划。
炎拓突然反问他:“为什么,不能是裴珂想杀聂西弘呢?”
詹敬没明白:“哈?”
炎拓没再往下说。
他见识过裴珂,她的心计比常人要幽深很多。
也许当初,是裴珂想杀聂西弘呢。
蒋百川邀请裴珂走青壤,聂西弘其实不用去,更何况,两人有个女儿,他更应该在家里照顾女儿。
可他是去,也许是裴珂立主他去的,她想报复他,又要撇清自己,青壤太适合“出意外”,而出了意外之后,蒋百川一行人,都会是这意外的见证。
只不过事到临头,天不从人愿,反而是她出事,聂西弘一直不知道妻子的杀意,所以痛哭流涕、哀哀想念,直至萌死志。
是聂西弘想杀裴珂,是裴珂想杀聂西弘,相,只有裴珂自己知道。
……
撇除以上种种,炎拓的所有时间,几乎都花在了潜水上。
他研究潜水,请了专业教练帮自己精进水性,解地下暗河,关心一应新出的水下器材设备,他没有悲伤,心情低落时就下水,把自己浸在水里,闭气到最后一秒。
他经常做梦,梦见聂九罗湿漉漉地从水里出来,长发披散,双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