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1、①〇(8 / 9)
8204;他下去谈。
***
这个季节是小院的花期,月季得正好,桂花树一树蓬勃、蓄势待发。
没等老蔡发问,炎拓先发制人:“阿罗这人,好胜心强,她其实在你说她天赋不够这事。”
老蔡想解释一下:“天毕竟是少数,当人就好了,我是帮她认清己……”
炎拓表示理解:“这几个月,她其实是去……反正就是各种把己和外界隔绝、揣摩学习各类古雕塑造像,有点太投入了,所以情突然就变得偏激,行为相对古怪。”
老蔡恍然悟。
原来如此,古往今来,为了艺术疯魔的人不少,不过他一直以为,聂九罗比较接地气、不是这一挂的。
他说:“那办展的事,她是随口说说吧?”
炎拓摇头:“你就一切顺着她来吧,该准备的全准备起来。我想过了,全国巡展,就在各地租几个场地,观众可以雇,媒体采访可以找人演,费用我解决,渠道你帮个忙……总之,让阿罗尽量顺心如、千万别发脾气,兴许这样,慢慢好起来。”
让聂九罗事事如当然是其中一个考虑,但更重要的原是,个展的筹备繁杂,他希望聂九罗有事做,这样的话,她就无暇分心,就不会再生别的千奇百怪的事来。
老蔡心有戚戚,抬头看向二楼:“怎么就搞成这样了?要不要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啊?”
炎拓叹了口气,朝二楼看去:“不知道,可对艺术……太执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