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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成咬她的耳朵,“没关系,我们上楼。”说完,欲抱着她从椅子上起来。
周晓红赶紧搂紧他的脖子,脸埋在他的肩头叫起来,“不要!不要!我……做。”
“这才听话,快点!”曹秋成忍得已是浑身冒汗。
周晓红把手伸进他的裤腰里,小声啜泣起来,手慢慢动起来。
“丫头,就这样,重一点儿。”曹秋成得到纾解,暗哑地叹息。
她一直哭,手上的动作更谈不上任何技巧,可曹秋成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坦。在她身上随意地啄吻,手在胸(孚乚)和臀上揉弄。
周晓红觉得世界不动了,时间停滞了,一切的一切都那么冗长,何时才是尽头。直到抱着她的人发出一声嘶吼,浓稠粘腻的□射在她的手心,终于结束了。
“呜呜……”她趴在他的身上哭得不得自已,他明明没有进入她的身体,但看看两人,都衣冠不整,空气中弥漫**的味道,她的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委屈和羞辱。
一颗莫名感情的种子在她心底种下,蛰伏,等待着萌芽壮大的一天。
曹秋成只当她是害羞而哭,他自以为了解女人,可他忘了,在他的人生轨迹中,周晓红是特殊的,她永远会带给他不断的惊喜。
夜里,他搂抱着她睡去,第一次只是为了纯粹睡觉。她的身体顺从地靠近他,心却又裹上一层茧,身体每靠近一次,茧便加厚一层,越来越厚。
早晨,曹秋成照旧开车把周晓红送回市区。临近年底,天气冷了街上却热闹起来,车被堵在途中一个集市上。一年忙到头,人们纷纷出来采购物品,以犒劳一年来的辛苦劳作。
曹秋成看着车前车后,拥挤的人流把本来就不宽敞的乡间道路堵得水泄不通,一长溜车停在路中央拼命按喇叭,人们依旧我行我素,压根没把车里的人放在眼里。
年底是花钱的时候,也是赚钱的时候,例如交警都上路罚款了,小偷赶在春节前挖一勺子。集市便是花钱和赚钱两种活动并存的地方。
曹秋成瞄着车外,有空挡就往前挪一挪,更多时候是百无聊赖地看着人来人往。
突然,他咒骂了一声,然后推开车门冲了出去,快得周晓红都没反应过来,他已经消失在人流中。
曹秋成看到了半年前偷他钱包的其中一个人,他还在干老本行,手伸进毫无防备的人们的口袋里,频频得手,得意地笑着,一切都被坐在车上的曹秋成看个清楚。
曹秋成跟在小偷身后,在他又摸到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