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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几碗喝下去保准出一头汗,特别适合冬天吃。周晓红也长做烂糊面,即方便又可口。
曹秋成领着她在客厅沙发上坐下,还细心地给她腰后垫了一个靠枕,“想看电视吗?”他问道。
周晓红摇摇头,“不看。”睡了一天,她头昏脑胀的,恐怕对着电视屏幕要更加发晕的。
见她穿得单薄,虽屋内开着暖气,可她毕竟大病初愈,曹秋成去楼上拿披肩,周晓红独自一人坐在宽敞的客厅里。她站起来慢慢走到窗前,雪大概下了整整一天,此时外面已是银装素裹,皑皑白雪掩盖住苍黄狼藉的泥土地。
“哎……”她对着白白净净的天地轻声一叹,要是人也能和这大地一样就好了,下场雨或雪就能干净变样。
“怎么不坐着。”曹秋成拿着一条开司米披肩走到她身后,他听见她在叹气,可装作没听见,用披肩将她裹在怀里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,“不累吗?”
“我没那么娇气。”周晓红任由着他搂着,实在是累了,无力摆脱。
曹秋成低下头去,轻柔地舔着她的脖颈,“这样乖乖的多好。”
“你说让我走的。”周晓红到底还是心存侥幸,说道。
曹秋成的手臂收紧,将她勒得胳膊发胀,“我那是气话,你也当真。”
“和我在一起不好吗?只要你听话,我不会害你。”说着,照着她脖颈上跳动的动脉用力吮吸,白皙的皮肤上立刻留下红色印记。
只要听话。周晓红不明白在他的概念里什么才叫听话,她懒洋洋地闭上双眼。
曹秋成啄着她凉冰冰的脸颊,用低沉的声音慢幽幽地说道,“不要再试图激怒我,那样受伤的只能是你自己,病一场好过吗?”
周晓红还是不吭声,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,照他的吩咐,她要听话。她惨兮兮地靠在他的肩头,外面的白雪和室内华丽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,清楚地看见皮肤上稀软的绒毛,嘴紧紧抿着。
闹了一场,病了一场,她又恢复成死气沉沉的样子,甚至有过之而不及。曹秋成的心头又是一恼,她除了闹,就是犹如一潭死水。难道不能对他笑一笑?即便是虚情假意,他也接受。最不得见的就是她表面顺从,实则内心衔恤。
含住她丰润的下唇,将她身子扳正过来,他的身高比她高出很多,她头晕地轻喘,曹秋成把她举至和自己同一高度,对她说,“抱着我。”
脚不能落地,周晓红有强烈的不安全感,只得抱住曹秋成的脖子。他抱着她回到沙发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