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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药物的后遗症让她睁不开眼睛,身体感官却越发敏感,可又无力挣脱,她趴在枕头上,脸在丝织物上磨蹭,发出悉悉索索的摩擦声,手指抠住身下的床单,嘴里发出细碎的哼哼唧唧声。
直到他结束,她也没完全清醒过来,两人在被褥下赤身(衤果)体纠缠在一起。
第二天是个大晴天,屋顶上的雪随着温度升高化成水,滴答滴答落在阳台上。周晓红醒来,没想到自己睡到日上三竿,落地窗的窗纱被拉开,她睁眼便瞧见照在白雪上折射回来的刺眼的光芒,眼睛一时不舒服,立刻又闭上了。松软的被褥下,她不着片缕,耻骨隐隐胀痛,依稀忆起昨夜他对自己的施为。
一只大手落在她的额头上,周晓红睁开眼睛,“很正常,看来你全好了。”曹秋成说道。
“起来吧,吃完早饭我送你回去,要不然你弟弟该报警了。”曹秋成笑着说道。
周晓红裹着被子半坐起来,曹秋成拿来一套衣服放在床尾,周晓红等看不见他才开始穿衣服,高烧后的体虚让她一时扣不上胸罩的暗扣。
曹秋成悄无声息来到她的身后,熟练地扣上胸罩的暗扣,周晓红双臂环抱在胸前,说道,“我自己能行。”
“害羞了?”曹秋成抱住她光滑的腰部,“你浑身上下我哪儿没看过,臊什么。”
说话间把她搂得更紧,在她耳畔细条慢理地嘤咛,“不仅看过,而且还摸过,吻过,你的一切都是我的。”
“我饿了。”周晓红的心狂跳不止,赶紧说道。
曹秋成放开她,“好,穿好下来。”
这次,他是真的走了出去,周晓红听见门板被合上的声音,赶紧穿好他准备的衣服,然后下楼去到饭厅。
“我自己的衣服呢?”她坐下后,问道。
“扔了。”曹秋成回答了两个字,她身上原来那些衣服看着有年头了,毛衣领口已经洗的变形,她还在穿。
“你怎么能扔我的衣服!”周晓红叫道。
“那些衣服旧的还能穿吗?”曹秋成不急不慌地往吐司上摸着黄油,说道。
“那件毛衣是我妈织给我的。”周晓红伤心地回答。
曹秋成愣住了,连忙道歉,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总是那么自以为是,根本不顾别人的感受。”周晓红蚊嘤般地嘀咕了一句。
曹秋成虽然没听清她在说什么,但也明白她心里有怨气,接着又说了一遍,“对不起。”
吃完早饭,周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