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百八十五章仁慈（2 / 3）

咔嚓！

老白的身体一僵，手中的短剑距离陈涛只有不到半寸，却再也难以寸进一分。

因为此刻，老白的头顶突然开始发光，紧接着一条裂缝顺他的鼻梁，一直向下蔓延。

哗啦一声！

老白整个人被劈成了两半，瘫倒在了地上，他手里的那把短剑也咣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。

“老白！”

后面的灰衣老者看到这一幕时，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声。

“啊……我…”

反倒是陈元元，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吓的大喊大叫，无与伦比，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，颤声叫道：“我……我杀人啦！”

陈元元心地纯良，这是他第一次下山，也是他第一次主动出手，当然，也是他第一次杀人。

陈元元面色惨白，看着变成一摊烂泥的老白，他脸色铁青地抬起头，看向了陈涛，战战兢兢地叫道：“仁兄，他……他死了么？”

“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。”

陈涛虚弱不堪地说道：“你现在要是出现的再晚一点，现在死掉的人，就是我了。”

“仁兄，可是…我……”

陈元元看着面前的场面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，脸色更是格外地难看。

“你救我，就必然要杀人，这就是你做出的选择。”

陈涛眼角低垂，喘着粗气说道：“人在这个世界上，不可能永远都站在中间的位置，总是要迈出这一步做选择的，谁都不能例外，胖子，不管你愿不愿意，这就是江湖。”

陈元元此刻满心都是鲜血，他下意识地看向了自己的双手，瞳孔不由得一缩，颤声叫道：“救人和杀人之间，我想要救人，就必须要杀人么？”

在陈元元经历了第一次的杀戮，还沉浸在巨大的惊恐和错愕当中的时候，灰衣老者已经冲到了陈涛的面前。

“死吧！”

灰衣老者的一张脸狰狞恐怖，五根干枯的手指，向着陈涛的胸口抓了过来。

陈涛此刻虽然恢复了几分力气，却依旧难以挪动分毫，眼看着他躲过一劫后，又面临着死亡的威胁时，郑凯浑身是血地冲了过来，一剑洞穿了灰衣老者的身体。

灰衣老者的手刚触碰到陈涛的心口位置，就浑身一震，满是不甘地惨叫了起来。

灰衣老者却是强悍，他被郑凯从背后洞穿了身体，依旧转过身来，一把掐住了郑凯的脖子。

郑凯没有犹豫，将穿透灰衣老者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