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章 种种 在对方眼中,应当都还是从前的样……(2 / 4)
道:“他们至少有几年的夫妻,尽管情分现在是全无了,但了解还是多少比我们这些旁观者要深。”顿了顿,她喝了口水又往楼上看了一眼,才接着道,“你看着阿月平常温柔好说话,但这事情上我却看得到她心思坚定。除非那位容将军真的能改头换面以命换命地来一遭——这么说,就算是这么来了一遭,阿月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原谅他。”
“真的吗?”庾易怀疑。
“真的那么好哄,真的心思不坚定,那时候她便不会从城墙上往下跳。”芦苗说道,“死有那么容易吗?人都是想活着的。”
“但话不能这么说。”庾易显然意见还是与芦苗不一样,“我还觉得凡事只想一死了之是性格懦弱呢!”
“你要是个女人,整天在后宅里面关着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家里没人听你说话,也没人在意你的意见,一关就是五六年,你看看你会怎么样!”芦苗给了他一记白眼,“你恐怕第一年关下来就想去死了,根本等不到第六年吧?”
庾易顿时哑口无言,他想了许久,最后还是点了点头:“你说得有理,还是我想得片面了。”
“总之,你是男人,其实很多事情你根本就不明白。”芦苗嗤了一声,“你会觉得女人的确不容易,但很片面又想得很简单,事实上女人在遭遇什么,你一无所知。所以不要说那些轻飘飘的风凉话,显得你很没有同理心,又特别站着说话不腰疼。”
庾易举手投降表示说不过了:“我就一下子没转过弯来,以后我一定多想想再开口。”
芦苗瞥了他一眼,道:“下次可别再让我听到这些。”
庾易连连称是,又往外面看了一眼,道:“已经这么晚了,改把门关上了,明天还要早起呢!”
夜风徐徐。
容昭在书房中坐了,他拿着笔在面前的纸上落笔写了一行字,然后又放到了一边去。
他在想秦月,也在想两年前的安定门前发生的一切。
正如秦月所说那样,有一些事情或许是可以忽视,但这件事情的确不能当做不存在。
所以他的确不可能与秦月再有什么重新开始的可能了——只是人总会有些幻想,幻想一些自己不能得到的东西,只有在现实面前一切泡沫破灭,才会不得不真正地来看待真实的世界。
他自嘲地笑了笑,往后靠在椅背上,看向了窗户外面。
洛州的夜晚很安静,相比较热闹的京城,这里多了几分诗意与悠远。
这样的时刻,便会让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