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专属宠爱(五)(1 / 4)
水声持续,热雾弥漫。
身子悬空的缘故,南喜只能依附面前的人,却因为彼此都在花洒下,抱得再紧都有一种奇怪的失重感。
她手肘撑在黎焕的肩膀上,一手抵在墙面,试图让自己稳些,而不是在他腾出的那只手若有若无的攻势之下再次失去力气。
偏偏,他的唇,他的手,似达成一致默契,或深或浅地抵入她,乱了她心神,只好笨拙地抱紧,再抱紧,偶尔发出怪责的嘤咛。
喷雾没进眼睛,但还是刺激得很,在水下冲了那么久都还难受,却成了某种清醒剂,让南喜真切感觉着他有多想要她。
刚才他抱起自己到洗漱台拿了热毛巾认真在看自己眼睛,自己偏偏想确认是否做梦,一出手,抓了不该抓的位置,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。
温水的热与瓷砖的凉都比不过他的存在感,在这样封闭的浴室,周围都是雾蒙蒙的,只有彼此似真实。
南喜抠紧他的背,脚趾头全部蜷紧,脸埋在他脖颈处,借着水声,终是无所顾忌地唤他名字:“黎焕,黎焕……”
“许小喜,我在。”
她听不懂,只知他的进攻比先前还要强势,连同附在她耳边呢喃的话语,也比之前深情。
大概女人都是直觉动物,总觉得不妙,只好抱紧他,依附他,不许他撤离。
一夜未歇,直到天亮。
南喜感觉浑身都疼,整个人特别累,却完全没有睡意,指腹在面前人的喉结缓慢滑动,莫名觉得安心。
“眼睛有红血丝了,真不打算睡会儿?“黎焕将被子拉高,挡住她肩头,又止不住将她再次搂入怀里,不住吻她的耳垂:“真没什么想问的?”
“昨晚你该交代的都交代了,还让我专心工作不用担心那些,我除了相信,好像也想不到其他东西了。”
他生父的算计,他母亲的病情和想法,他母亲对苗洱颇觉青睐的原因,还有他应对的计划……
昨晚,他全部说了出来,她也全部听了进去。
想到这,南喜忍不住挠他。
“下次不准在中场休息的时候交代重要的事情,影响状态!”
他明知故问:“什么状态?”
“揍你的状态!”南喜一手握成拳,想到什么,很认真地看着他,问:“黎焕,当初我偷走医药费的时候,你有没有恨过我?”
他说:“我只恨自己身体太弱,没法亲自阻止你的离开。”
临窗的缘故,阳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