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(2 / 3)
他翻了好几个地方,长命锁没翻到,倒是翻出了不少小玩意。
情侣对戒,领带,袖扣,零零散散都是他当初买回来的给沈屿观的,而无一例外,都沉寂在他这落了灰。
这些东西瞧得宋卿扎眼,上面沉得灰似是飘飞了起来,直往他眼睛里钻。
他欲找个书盒子将这些零碎玩意收起来,任由管家处理,但他的房间没有这类东西,他想到沈屿观的书房应该有不少多余的书盒,就朝书房走去。
沈屿观的书房都是些闲书,平日里沈屿观办公不会在书房,所以书房他进出无碍,走进去就看到几个书盒置放在书桌上,他拿起一个,无意间瞟到了一页薄纸与一张机票,压在半块墨砚下。
机票是前几天的,登机人的名字不是沈屿观,是个宋卿没见过的,薄纸边缘泛黄,瞧起来有些年岁了,上面字迹清秀隽刻,捌捺间青竹挺拔。
字数寥寥,寓意却繁多,是首情诗,诉尽情骨衷肠,缠绵痴迷。
落款人白纭,与登机牌上的一致,抬头写了屿观两字,姓氏都不带,意味别样亲密。
薄薄一张纸,仿有千斤重,令宋卿直觉勒手,他匆匆忙忙一刻不敢停地把纸放了回去。
他拿起盒子,作贼心虚般地退了出去,回到了充满黄百合花香的房间,他方松了口气,但脑海里忍不住猜测那首情诗的主人白纭是那号人物。
他曾经也写过,不过归处是垃圾桶,那页被压在墨砚下,虽不见多重视,但与他的高下立判,这让宋卿的心沉得更深。
据他所知,沈屿观只有一个初恋,交往了一年,不知道因为什么,两人分手,那人出了国,再无音讯。
那个初恋叫什么来著…
好像姓白…
宋卿难以言喻地皱起眉头,喃喃,“都要离婚了,还冒出了个白月光?”
这白月光挺赶巧。
再狗血的话本都不能够这么写吧。
他甩掉脑子里更多奇奇怪怪的想法,专心至致找起长命锁,最后在衣柜底下的夹层寻著了,一同卧在夹层里的还有枚钻戒。
钻戒闪烁著银光,他情不自禁的拿了起来,套进无名指,契合完美,但转瞬就被他拔了下来,和长命锁一起进了他的口袋。
戒指是他和沈屿观的婚戒,沈屿观不戴后,他也收了起来,毕竟这种东西就一个人戴未免太尴尬。
东西找到了,宋卿不打算久留,将盒子交给管家,他目光略过空了一块的客厅墙壁,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