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(3 / 5)
就是个摆设,明知魏家人人都瞧不起她,她还四处乱跑什么呢?
既然是摆设,阿秀看身上的红都觉得招摇刺眼,不顾杜鹃的反对,阿秀特意挑了几套出阁前的旧衣出来。虽是旧衣,但父亲这些年给她买的全是绸缎料子,料子都很好,阿秀也没有穿过几次,仍然跟新的一样。
现在阿秀穿的,便是一件浅碧色的衫子,除了领口绣了些花样,再无任何出挑之处。
乌黑浓密的长发盘在脑后,头顶发髻间插了一支杏花簪子,剩下的阿秀连耳坠都没戴。
她也没有涂抹胭脂,但阿秀伺候的太卖力了,现在双颊飞上潮红,樱桃小嘴微微喘着气。
魏澜动了动右手:“换这边吧。”
阿秀看向他的外侧。
魏澜往里面挪了半个身子,腾出她跪坐的地方。
阿秀额头都出汗了。
重新跪好,阿秀忍不住抬手擦汗。
魏澜平躺着,就在阿秀举手的时候,透过她宽松的袖口,魏澜瞥见一圈青痕。
眉峰暗挑,当阿秀擦了汗倾身过来要捏他的肩膀时,魏澜突然抓住她右手。
阿秀浑身一抖,惊恐地看向魏澜:“世子?”
魏澜撸起她的袖子,灯光皎皎,阿秀雪白的腕子上赫然有圈青色的勒痕。
“谁掐的?”魏澜冷声审问道。
阿秀瞥眼手腕,目光躲闪,嗫嚅道:“没人掐我,是我,我有支镯子太紧了。”
魏澜的手心很烫,阿秀试着挣脱他。
魏澜松开她手指,却攥住了阿秀的手腕,正好按在那勒痕上。
阿秀“啊”了声,好疼。
她委屈又惶恐地看着魏澜,这兄弟俩怎么回事,为什么都要掐她手腕?
“说,谁掐的。”魏澜加大了力气。
阿秀疼,她不敢瞒了,哭着道:“是,是二爷。”
魏澜这才松开。
阿秀缩回手,跪在那里轻轻地啜泣:“我去探望少爷,二爷误会我故意害少爷。”
魏澜坐起来,冷声问:“所以他便对你动手动脚?”
阿秀一惊,动手与动手动脚好像不是一个意思?
关系到自己的清白,阿秀擦把眼泪,快速解释道:“不是,不是您想的那样,二爷训我,我无地自容想走,可二爷还没有说完,便拉了我一下,您,您若不信,当时少爷也在场,我与二爷从来没有落单过,真的!”
魏澜相信二弟没有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