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 棉花糖(1 / 4)
这世上的事,永远都是这么让人措手不及。
徐明海为了把上回节骨眼儿掉链子的行为掩埋在历史的尘埃里,本打算到时去个不被打扰的地方“办大事”。虽说以徐老板的财力,暂时还住不起传说中的「北京饭店」或「希尔顿」,但找个干干净净的宾馆总没问题吧?
谁想到,看电影看出一肚子火,且这火一烧起来就灭不下去。深更半夜的,大杂院不靠谱,服装店有阴影,冯源那里不赶趟儿,开房没带身份证……所有路都被老天爷堵死了。
但,他徐明海是谁?唔哒也得哒!
于是,在烂尾的大楼里;在虚构的卧室中,徐明海誓要一雪前耻,把从外国毛片儿里习得的奇技淫巧循序渐进逐一实践!
当徐明海把对方直挺挺的东西含进口中时,立刻发觉这可跟放在手里的感觉太不一样了,怎么这么大?然后,他尝试着略略一动,秋实立刻喊了出来。如此直接的反应令徐明海一下就亢奋了。俩人平时总是压抑着,根本听不到这么坦荡直白的叫声。
他马上用舌头去安抚对方的不安和颤栗,并努力用喉咙去测量口中物的长度和硬度。就像某个音像店老板说过:干一行,爱一行。
痛苦和享受的双重气息就这么交织在秋实每一声呻吟的间隙。他把手指插在徐明海的头发中,无目的地穿梭,无意识地抓紧。随即又转移到他的眉毛、眼睛和鼻梁上,像是在确认这一切的真实性。
半晌。
徐明海吐出嘴里的东西,改用手来套弄:“果子,舒服吗?”
“舒服……又害怕。”秋实低喘。
“怕什么?”徐明海仰起头,透过自己半溶解的视线看着对方。
“怕你有一天要做人,就不跟我做鬼了。”
徐明海心里顿时狠狠一疼。他讲不出太动听的誓言,只是把对方湿漉漉的东西重新含进嘴里,用更深入刁钻的角度去证明自己的决心。
这次没花太长时间,秋实就激烈地迸发出来。徐明海毫无心理负担地把热乎乎的体液含在嘴里,站起来扶住对方的腰,直接把人掉了个个儿。
“干什么?”秋实一颗心没着没落。
粘稠的白液已被徐明海转移到手上,他半开玩笑说了句:“水开了,灌暖壶。”就把手指伸过去,模仿片子里那样照猫画虎。
被侵入的人下意识抖了一下,徐明海立刻停下来:“难受吗?”
秋实回过头,有些难为情:“只是感觉有些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