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章 福利番外（2 / 2）

向。

孟弗渊顺势闭眼。

往年生日，仪式总是不缺，父母是周全的人，不会在明面上太过厚此薄彼。

但过去的生日对他而言，其意义仅仅只是生日本身，是年龄上增加的一个数字，不觉得兴奋，也从不多余期待，许愿都敷衍了事。

是和陈清雾在一起以后，她的认真对待，才让他也认真对待。

许愿过后，孟弗渊一口气吹灭蜡烛。

房间一瞬陷入黑暗。

陈清雾探身将去揿按台灯开关，黑暗里手腕被扣住，孟弗渊自身后拥住她，下巴抵在她肩膀上。

“和我助理串通好的？”

他声音有种潮湿的沉闷。

陈清雾笑：“是的呀。惊喜吗？”

“下次提前打招呼，年纪大了，受不了这种惊喜。”

陈清雾突然沉默。

孟弗渊察觉到了，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这就受不了了，还有更惊喜的那你是不是不敢听。”

“什么？”孟弗渊下意识说道，却突然怔住。

某个不可思议的念头闪过，他屏住呼吸，正要小心翼翼问出口，陈清雾抓过他的手，按向她的腹部。

平坦的，温暖的。

孟弗渊手指和眼皮都颤了一下。

陈清雾抬起脸，呼吸如潮湿雾气轻轻地拂上他的面颊，“恭喜你，提前想好的名字，可以派上用场了。”

孟弗渊想起有一年生日。

应当是他28岁那年。

照例是两家聚会，晚餐以后切生日蛋糕。蛋糕照顾他的品味，只很克制地裱了两朵花。他切蛋糕时，有意将两朵花的那一块，留给了清雾。

清雾端着纸盘，将蛋糕送进嘴里，侧过头去与祁然聊着什么，脸上有笑。

或许因为她的笑容，他勉强尝到一点蛋糕的甜。

生日仪式结束以后，晚上十点多，清雾和祁然要出门去赴朋友的局。

他们出门时，他正在楼上自己房间里换衣服。

从推开的窗户往外看，两人的身影在路灯下渐行渐远，像倏然而去的蝴蝶的影子。

他手指轻敲着窗台，以平静的绝望目送。

那时的他，绝不会想到有一天，他会在黑暗里，毫无忌惮地亲吻她。

他五年如一日，只许同样的愿望：

请让我和清雾永生永世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