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零五章(2 / 6)
,一手扯开了紧束的领口。
等网架上的牛肉发生了完美的美拉德反应后,她先夹到了陆鸳的碗里。
她这一行辛苦。
两人聊了点战事,谈完前线后,陆鸳问了句,“柏芳彤又是怎么回事?”
柏颂自杀一事闹得沸沸扬扬,她在北清也有所耳闻。
听到这话,严煦撑着额头,提着小巧的酒杯,啜了口酒。
“我真搞不懂她们,”她凝视着手中的酒杯,微微抬眉,“明明都是家人,为什么要这样曲折迂回。”
家人之间,有什么是不能说清楚的呢。
再没有人比宓茶更清楚柏颂为什么而死,她派军队守护柏家、在柏芳彤被捕时亲自探视、派妹妹审理此案,还把自己的暗卫拨给严清……
这一系列动作都是在警告郁思燕和沈芙嘉——
她很重视这件事,绝不想再看见第二次。
“你知道么,”严煦摇着头,无奈地轻笑一声,“宓茶告诉沈芙嘉,她要跟郁思燕提结婚的事。”
陆鸳眼中露出了一瞬的惊讶,随后很快明白了过来,“没有结果,是吧?”
严煦点头。结婚的事再无后续了。
从一开始,宓茶就没有结婚的打算。
她向郁思燕提,是表明沈芙嘉对她的重要性,恳请郁思燕看在她的份上收手;
她向沈芙嘉提,是表明自己在郁思燕和沈芙嘉之间的态度,让沈芙嘉不要因郁思燕而焦虑,也不要担心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暴露——不管是否暴露,她都是偏袒她的。
听严煦这么说,陆鸳便大致理清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。
“有时候我会觉得沈芙嘉聪明得可怕,可有时候,又觉得她实在笨拙。”严煦叹息道,“她千方百计隐藏自己,但事实未必如她所愿,这样遮遮掩掩不停试探的感情,维系下去又有什么意思?”
“人和人是不一样的。”陆鸳晃了晃杯中的可乐,冰块在高脚杯里叮当作响,“对你这种工作狂来说,太复杂的家人会耽搁你的时间精力,让你觉得累,但是对于沈芙嘉来说,这反而是她获得安全感的唯一途径。”
沈芙嘉的防备心很重,她的安全感从不来自外人,只来自自己。
不论宓茶和她说多少遍爱语,沈芙嘉都不会持宠而骄。
某种意义上来说,她是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,只相信客观事实和自己能够把控的东西。
犯罪、撒谎、粉饰、试探、卖惨……她不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