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 水面动了,月光退潮失败……(8 / 9)
手用力抹了?一下谢安青的眼尾,捏着她的下巴吻过去:“就一片,对你够了?,对我?——”
陈礼低头在谢安青耳边,轻声说:“一回都不够。所以不用。”
话落,月色在谢安青眼前刷出?白影,从仰视到低头,陈礼躺在车子后?排,捏着她發燙的指尖一根一根擦拭,一根一根檢查:“不留指甲,很好的习惯,以后?保持。”
谢安青单膝跪着,另一手撑在陈礼脸侧,低低“嗯”了?声,听见她说:“用不用教?”
教什么?教一个人怎么目垂自己?
谢安青岌岌可危的神经被扯动,手指蓦地蜷缩,抓住了?陈礼散开的一绺头发:“不用。”
陈礼便松开了?谢安青的手指,將貼在她腰側的膝蓋打開,靠在帶着涼意的皮質座椅上,胸口起伏着说:“那就去吧。”
谢安青察覺到陳禮直白的動作,目光亂了?一秒,俯身吻她漂亮的脖子,含吮她搭在身前的項鏈。銀色吊墜很快在謝安青嘴裏發熱,陳禮感覺到凝於指尖的烈日在自己身上行走,自上而?下,緩慢焦灼,和?雪域水源相遇那秒,陳禮頭快速後仰,膝蓋被謝安青早有準備的手肘抵住,声音随之梗入喉咙,眼神因为突然爆裂的情绪变得?清亮湿润。
垂出?座位的长发在风里轻摆,清澈的水源被烈日暴晒。
陈礼曲線漂亮的身體伴隨著一聲長長的吐息緩慢下落,望著不用掌握要領就足夠令她心馳神往的謝安青,喉嚨裏再也找不出?一絲幹凈的聲音:“还是想教一句。”
谢安青低頭靠近,吻她完美的下頜:“哪一句?”
陈礼感受着烈日的下滑上行,说:“现在这一步通常需要视情况而?定,可选,可不选。”
谢安青应声,然后?停下来询问:“现在什么情况?”
陈礼主动靠近在她身边停驻的烈日,说:“它们的外衣已?经湿透了?,不用继续来来回回淋雨。”
谢安青再次应声,再次询问:“那就是不选了??”
陈礼:“聪明,嗯!”
斜進來的月光在陳禮眼前炸開,河裏的水聲開始起伏跌宕,混亂中,她抓住掉在腳墊上的笛子,短暫清醒,又教了?謝安青怎麽用手指從一數到二,從二數到三。謝安青學著學著無師自通,唇也開始吻她,吞咽她的“唾液”,被由她親自降下的大雨淋濕在淩晨一點的深夜。
那时候月过中天,换了?方向。
陈礼一条腿踩在座椅上,弓身趴在膝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