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(2 / 5)
偶尔才会请上一两次太医,许是幼儿体质娇贵。”
两人说着话,褚青绾就见到何修容的仪仗经过,余光瞥见一抹人影时,她惊愕地抬眸看过去,脸色些许古怪。
卢宝林顺着她的视线看去,有点不解:“姐姐在看什么?”
褚青绾颔首,些许压低了声音:“何修容和杜才人的关系不错?”
她这个问题显然让卢宝林也记起当初的事情,卢宝林抵住了唇:“说来也奇怪,这两人不知何时化干戈为玉帛了,姐姐应该也知道,何修容常是去慈宁宫请安,杜才人也是慈宁宫常客,一来二往的,两人会变得熟悉也是理所当然。”
话落,卢宝林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声:“听说上个月皇上去慈宁宫请安时,何修容好像也在场。”
褚青绾不由得偏头看了眼卢宝林。
她不确定,卢宝林的言下之意是否是她猜测的意思。
杜才人会侍寝也有何修容的手脚?
延禧宫。
云林替何修容拆下发簪,何修容对着铜镜抚摸了一下脸颊,她想起昨日在御花园碰到胥砚恒时,胥砚恒只淡淡地瞥了她一眼,未曾和她有一句交流,何修容怔怔地问:“你说,皇上是不是还在怪本宫。”
云林顿住,半晌,她才说:“娘娘明知皇上不喜欢杜才人,您总是偏帮太后,皇上心底定然是不舒坦的。”
这一番说得何修容扯了扯唇,她反问:“偏帮太后?”
她至今记得当初先帝和七皇子尚在时,胥砚恒望向太后牵着七皇子远去时的眼神。
她也记得胥砚恒问过,同是一母所生,为何他和七皇子不一样。
何修容忍不住红了眼,她咬声说:“我想帮的从来不是太后。”
“我想叫她们母子好好的,想叫他欢喜展颜,可到头来,努力的只有我一人。”
她也替胥砚恒打抱不平过,也对太后一度有不满。
她转而投靠太后,不是因为太后许诺她的种种好处,仅仅是因为太后那一句——哀家是他母后,和他再有隔阂,最终哀家也会站在他这一边。
她信了这番话,想叫胥砚恒再没有遗憾,努力在撮合二者的母子情谊。
她记得胥砚恒年少时的不圆满,才会尽量想叫他现在圆满,她不懂,她做错了什么,为什么她和胥砚恒越走越远。
云林沉默,许久,云林说:“娘娘,人是会变的。”
何修容闭上眼,两行清泪悄无声息地落下,她狠狠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