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0章(1 / 5)
褚青绾心底蓦然咯噔了一声,总觉得胥砚恒的状况有些不对,随即,一阵头疼传来。
她为什么而愁眉不展?
胥砚恒简直明知故问。
这么想着,褚青绾也这么说出来了:“皇上明知故问。”
她不想和胥砚恒打什么哑谜,人和人的关系是要互相维持,彼此怀疑或是隐瞒,迟早会越走越远。
长嘴便是要用来说话的,哪有什么误会是不能解除的?
胥砚恒耷拉下眼眸,又不说话了。
褚青绾可不依他,她从床榻上坐了起来,她是坐月子,不是受了重伤,下床走动也是当得的,只是迟春等人看她看得紧,不许她如此罢了。
她在胥砚恒微微皱眉的视线中坐起来,随即,她抬起手,手指点在胥砚恒胸膛,她逼得他和她对视:“您心底藏着情绪,再是表现得若无其事,也总会透出些许,您说,臣妾为何愁眉不展?”
褚青绾抬起下颌,她月子中养得好,脸色不复惨白,而是透着肉色的红润,如同晕染了些许脂粉,她不等胥砚恒回答,就斩钉截铁地说:“臣妾自是因为皇上。”
胥砚恒眸色微动,却在下一刻偏过头:“朕听不懂你说什么。”
褚青绾握住了他的手臂,不许他逃避,她说:“您心底有事,您便直问,臣妾不是您肚子中的蛔虫,岂能将您的心思猜得没有一丝遗漏?”
胥砚恒闷声:“朕说,没有。”
褚青绾直接挑破了那层薄纸,不破不立:“谢贺辞。”
胥砚恒蓦然掀起眼眸,他不喜在她口中听见这个名字,他声音微冷,眸中情绪也是阴冷:“朕不喜欢听见这个名字,不要有第二次。”
褚青绾一怔,他话音投射而下的情绪让她脊背些许发凉。
以至于褚青绾没办法忽视他的话。
他会装作若无其事,一切都是如常,但是不会允许她和谢贺辞再有牵扯,即使话头上的提起也不行。
帝王宠爱,本就是画地为牢。
待回过神,褚青绾才意识到他这是拒不配合,说不清窝火还是什么,她闷气地躺回床上,转过身,背对着胥砚恒,一言不发。
有人轻抚了抚她的后背,掌心微凉,他说:“安心养好身子,不要胡思乱想。”
一个谢贺辞,不该、也不能影响到他们。
她态度那么坦然,自清醒后也不曾替牢狱中的谢贺辞求情,他自是了然她和谢贺辞之间不曾有私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