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章 小狐狸(5 / 8)
在无尽的快感中,她勉强睁开眼,失神地望着他陷入疯狂中的神情。
不像是人,像是失了理智的疯子,让她生出害怕。
一开始就是错的。
他与那人一点也不像。
山庄是张正知的,里面的人也是他留下来的,但这些人却不知道她的房中多了一人。
侍女清晨照常敲响房门,隔了许久,里面才传出来沙哑的女声。
“我累了,你晚些时候再来……”女人软柔的哑声中似乎还有压抑的喘意。
侍女站在门外听见后眼中闪过疑惑,随后便想起主子离去前说娘子也许是会梦魇,遂没再多想,欠身称是,端着洗漱的一应物件儿离开。
而一墙之隔的房中,素色的床幔垂落,金钩上的流苏摇着、晃着,然后被一只纤细的手艰难地抓住。
谢观怜将人应付走,转头看向正趴在腿间的男人,
晨光滤过纱窗透过床幔,几束淡光恰好落在他的脸上,他低垂着脸,神情认真,如同虔诚地跪拜受香火的神。
似察觉到她恼怒的目光,他撩开薄红的眼皮,身上的神性因此刻勾人的姿态而变得霪荡不堪,半分没有曾经那副高不可攀的禁欲佛子相貌。
“怜娘……”他顺着游走吻来。
谢观怜躲开他的刚沾了别处的唇,眉眼间全是不耐烦,还有娇艳的潮红。
他也不介意,脸埋在她的颈侧,像是有渴肌症般缠着。
谢观怜怀疑若不是因为从昨夜到现在,他都没有停过,太多次他也累了,不然必定又要提枪上阵。
在这般下去,不是她死就是他精尽而亡了。
她疲倦地闭上眼。
他缠了一会,低声问:“饿了吗?”
谢观怜没理他,静静地靠在芙蓉软枕上,乌发散乱,显然没缓和过劲儿。
沈听肆瞳珠不动地盯看她许久,随后兀自坐在她的身边。
听见他起身的动作,谢观怜稍撩眼皮,窥着他背对着自己弯腰拾起落在地上的衣裳。
一层层垂下的纱帐,让他精壮漂亮的身躯,白得像常年不见光般凄惨惨的。
她不知不觉看得久了些。
沈听肆转过身便看见芙蓉褥中露出半张脸的女人,媚眼如丝的眼珠子凝在他的身上,直勾勾地打量着。
他神色微动,修长似玉竹的手指撩开纱帐,倾身下身。
谢观怜见他又覆来,心口咯噔,忙不迭地卷起被褥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