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八十八章 想家的吐蕃人(2 / 5)
什么样子的,可张大安支教这两年最大的感悟就是,崇文馆的学识是可以改变人的。
这种改变源于兼爱,让人们更注重自身与环境的变化。
在崇文馆最影响人的,是那些故事,天可汗东征的故事,郑公的故事,或者是英公李绩,单骑行几千里地,前往长安履约的故事。
当然,光是这些不足以改变一个人,还有崇文馆的精神,以民生为基础,相较于那些部族牧民的陈旧观念,崇文馆的教导更注重个人的力量在集体中的体现。
其次,这是首先学会自爱,其实你原本可以得到更好的,只不过你需要去争取,在学会自爱之后,去爱天下人,让更多的人学会自爱。
张大安觉得自己读过很多书,他也想不起来了,当年墨家的兼爱是不是有这种说法。
换言之,这种兼爱以另一种形式被崇文馆消化利用之后化为己用。
若要追溯,那也就只能归类于墨家。
在吐蕃与西域的影响便是如此,放眼关中,又是另一种情形,崇文馆的学子不会与人论对错,而是积极做实事。
崇文馆的学识很简单,简单到只是教会人如何明辨是非。
而吸收了郑公的精神之后,崇文馆正在完成一种全新的构建,让崇文馆的学识与精神更加完善。
有人说崇文馆让皇帝更加集权也好,让教化之权实质性地被朝中抢走也罢。
不如,听其言而观其行。
牛粪依旧在火中烧着,白方又添了不少。
张大安道:“军中的事,你要自己去做,我不会再帮你了,有违本分。”
白方从火边拿起一张烤好的馕饼,目光看着火焰道:“你教我,我要怎么样才能当好一个将军。”
“李奉诫没教你吗?”
还能听到寒风在碎叶城中呼啸的声音,有些风顺着墙缝吹入屋内,让火焰有了些许摇晃。
白方回道:“我想请教裴将军,可他……”
张大安挠了挠头,啧舌道:“裴将军这人如何?”
白方道:“裴将军从来没有教过我,他是个很灵醒的人。”
张大安大致了解了,裴行俭是一个很聪明的人,自然不会教人行军打仗的事,这种事也不能胡乱教,教不好就是害人。
“其实我也不知兵法,自我在朝中任职时就是个文官。”张大安慵懒地看着墙,看着外面的风雪,道:“好在现在没有战事,否则胡人来打也不知该如何是好。”
“报!”又有人从雪中快步走来,递上羊皮卷道:“小勃律国密信。”
张大安打开羊皮卷,看了一眼便用绳子重新将其绑住,而后装入一个竹筒中封了蜡,盖印之后,叮嘱道:“速速送去长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