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9章 我在想我要怎么发癫(3 / 12)
一下,偶尔两下三下,技术太烂,握鞭的手始终都是抖的颤的,力道不稳,导致他整个后背鞭痕新旧交错,上药的技巧同样差到家。
昨晚抽了他五下,用力也大,抽完像是突然从梦魇中抽离,丢掉鞭子不知所措地蹲在他面前,想碰他又怕让他更疼,紊乱的轻喘喷洒在他面部,下一刻就说——
“庄矣,你背上的伤好漂亮啊。”
庄严告诉审视他的年轻人:“我的后背没受伤。”
“是吗?”涂荦荦快步冲到他背后,非要掀他衣服查看,被他抓住手说,“注意点。”
“注意点?”涂荦荦瞪大眼睛,“我们是夫妻,你是我丈夫。”
“不过是名义上的。”庄矣松开他的手。
涂荦荦的呼吸快起来,是,他们协议结婚,没感情,所以他不能越界过线。
庄矣已经是他丈夫了,这是他做梦都求不来的结果,他不该奢望这段婚姻名副其实。
可贪婪是人的本性。
哪怕他一开始就清楚庄矣对他无情无爱,依旧会在每次得不到相等的回应时产生埋怨和失落,并不死心地觉得总有一天会让对方爱上自己。
涂荦荦浑身找不到一丝大明星的光芒:“那你来找我干什么?”
庄矣双手放在西裤口袋里,风度翩翩的样子,他若不说,没人会把他和大家族的管家联系到一起,比起管家,他更像是贵公子。
“少爷说艺人拍戏辛苦,”庄矣道,“让我来看看你。”
涂荦荦指着花瓶里的那束花:“它呢?”
庄矣直白的话语犹如利器:“少爷说我去见妻子不能空着手。”
涂荦荦那脸色就跟吃了屎一样难看。
“少爷少爷少爷,你眼里只有你家少爷,我就是个屁,不对,我连屁都不算。”涂荦荦拿起前一刻爱护的花,用力掰断砸在地上,重重踩几下,又觉得花有什么错,纯属是无妄之灾。
涂荦荦蹲地上给花收尸,惨淡道:“当初也是你家少爷发话,你才能跟我结婚。”
庄矣无动于衷的样子十分冷血,这样的他和平时温和待人的那一面判若两人。
涂荦荦把烂掉的花用纸包着放在桌上,他站在庄矣面前,倔强地没有掉下眼泪:“对不起,我翻旧账了,实在没意思。”
涂荦荦想要搂庄矣脖子,被他避开了。
庄矣抱歉道:“涂少,我有洁癖,请谅解。”
涂荦荦气得发抖:“庄矣,你这个人没有心,你看起来对谁都温柔,其实全是你演的,为的是逗人玩,你把别人反馈给你的情感当乐子。”
“干脆你进你家少爷公司出道好了,我要是有你的演技,也不至于拍个破戏,打个伞从屋檐下走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