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9章 我在想我要怎么发癫(9 / 12)
的面部轮廓在走廊冷白相交的光线下显得十分立体:“晚上扶你爸的时候没留意磕了一下,喷了点药。”
庄予恩颇为关心的口吻:“那矣叔你小心点,你年纪不小了,不像我们年轻人,磕磕碰碰的很伤身体。”
“我会注意。”庄矣笑容和煦道,“小少爷去睡吧,明天还要上学。”
庄予恩垮下脸: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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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庄矣走后,庄予恩敲敲门:“爸,爸?是我啊,爸,我今天在学校里发生了有意思的事想和你说。”
猫一样在门外叫唤。
陈子轻不想理,他把鞭子跟药酒都收进保险柜里,这两个东西成了个组合,以后要用的时候多着呢。
估摸着醒酒茶的效果该出来了,陈子轻就去泡澡,他先前问庄矣,庄园是不是有人辞职了,对方说是有个,辞职当晚就不幸遭遇车祸身亡。
陈子轻目前只知道鬼在庄园里,却不一定就在原主的四个“亲信”里头。他泡了会澡,从苍蝇贵拿出工具画符。
一张符最后一笔落成的瞬间,陈子轻“嘶”了一声:“好烫!”
他看看烧成灰烬的黄符,看看自己烫到的手,不敢置信地喃喃:“鬼不会是……我吧?”
如果是原主,那他岂不是死在那场晚宴前,作为鬼魂参加晚宴,被下毒鞭尸?
陈子轻回想小锦囊的内容,他稳稳心神再次画符,这次没有出现灼烫的感觉了,黄符也完好无损。
“……真邪门。”陈子轻把符戴在脖子上,他搬蒲团打坐诵经。
门外的猫还在叫。
陈子轻要被烦死了,他拍拍屁股站起来,拿手机给周今休打了个电话:“今休,你在家吗?”
周今休那头有背景音:“不在。”
在玩是吧,是不是又要带个男孩去开房,陈子轻哼哼,他那秘书长了张工作狂的性冷淡脸,需求竟然这么大。
陈子轻没过问下属的私生活:“那你抽个空去买份膏药。”
周今休去安静的地方,略显高级悦耳的声线清晰起来:“七爷哪里扭伤了?”
“不是我用,是给严隙用的,我担心他的腿不舒服。”陈子轻说,“你别让人去买,你亲自去,别人我不放心。”
周今休领着上司独一无二的信任:“好。”
陈子轻叮嘱道:“你买了送给严隙,让他把钱付一下。”
没管周今休问不问,陈子轻就解释说:“他心思重,我对他好会让他有负担,所以还是亲兄弟明算账。”
“七爷有心了。”
周今休将近十点出现在严隙的公寓门口,把提在手里的袋子给他,并将话带到。
二人没有进行多余的交流。
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