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做志愿的感觉,好(3 / 4)
光灯的大舞台上,然后,下面所有的观众都是他。
廖思行塞了一块烤肉过来,尽情地洗刷我,我不理他,自顾自地低头吃食物。
周女士很照顾我,不管说什么话,都会把聊天的内容与我说一说,反正在她这里,我从不会觉得自己被忽略。
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和清醒的乔相处,这两天我都去了聋哑学校帮忙,负责人和我都算旧相识了,她一直很放心我,有时候还会帮孩子们寄信给我。
以前为了能和聋哑学生亲切交流,我还向负责人学习过手语。
初来时,我只能靠写字同他们交流,现在我将基本的手语都学得差不多了,交流比原来方便。这些孩子特别热情,常常围着我,争先抢后地和我玩。
我半蹲在桌边,教其中一个哑巴女孩说说话,她当然不能发出声音,我只是想让她感受一下,因为用嘴型也能发出一点气息,她很乐意跟着我学习,动嘴的时候,她的态度认真极了。
其他人也会围过来一起学习,有人的嘴巴弧度太大,要不然就是歪嘴咧牙,显得有几分滑稽,于是大家就忍俊不禁,你笑我,我也笑你,气氛其乐融融。
我正笑着,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,拿出来一看,显示人的名字叫我呆滞了片刻,竟然是乔,他的随身手机里早存了我的号码,当初我自己存的,但是他从没用这个手机和我联系过。
我按下紧张的心情,打手语告诉大家我要接个电话,就快步出了教室接下电话。
“喂...?”他的嗓音有着令人舒服的低稳,又有一丝沙哑仿佛能挠心。
“嗯...,”我将手放在楼梯护栏上重复摸着,不晓得该说什么话,只好等着他开口了。
他又喂了一声,我本能反应清脆的回答了他,“我在!”
电话里的呼吸声似乎抖了抖,隐约的能知道他是在笑,但没有笑出声来,他沉吟道:“听说...你在聋哑学校?我能不能也跟着你来探望一下那些孩子?”
“当然能!”
他询问,“地址是...?”
我握好手机,细心地问了他几个问题,“你跟廖思行一起来吗?还是...和周姨一起?”
“廖思行去吃酒席了,”他低声,“我妈去工作了,我让她去的。”
我皱了一下眉头,走向回教室的路,“你在家别出去,我来接你,很快就来。”
他哑然失笑,过了一会儿说,可以打车过来。
我不同意,坚持要去接他,乔客套几句,妥协了。
我来到老街,远远的,就望见乔站在小区门口,他的两肩在同一水平线上,手臂自然下垂,有些贴裤,站得很像个军人。
我迎过去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