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 第25章“放......”她慌……(2 / 8)
见”,才是这世上最违心的谎言。
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,任凭轮回几转,他们终究要纠缠在一起。
前世赴死之时,他竟都未
能参透自己对沈支言究竟是怎样的情愫。那般执念从何而起?为何至死方休?
他太清楚自己这一生是如何走来的。在亲王府里活得像个笑话,拼了命地想要出人头地,却始终不得其法。从前他以为,只要像块顽石般硬扛着,在仕途上流血拼命,在情路上固执己见,终能挣个好结果。
直到此刻重活一回,方才惊觉,原来有些缘分,早就是刻在三生石上的。
但到头来,他什么也没能握住。
仕途倾轧,半生心血付诸东流。而于情之一字,纵使他曾百般强求,与沈支言的姻缘终究落得个生死相隔的下场。
那时的他不懂,有些事并非竭尽全力就能如愿。他只知道蛮横地索取、逼迫,用最笨拙的方式去攥紧想要的一切。
可强求来的,又岂能长久?
他与沈支言成婚一年多,竟未有过一日真正舒心的日子。她心里始终装着旁人,那个在她出阁前便两情相悦的表哥。即便红妆十里嫁入他府,那人依旧在她心头占着最重的分量。而他偏偏生就一副执拗性子,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。
一个求而不得,一个念念难忘。这般拧巴的姻缘,早在一开始就写好了结局。
初成婚时,他也曾想过与她相敬如宾,做个举案齐眉的表面夫妻。可每每见到她,心口便没来由地发紧。那股子莫名的占有欲像野草般疯长,渐渐蚕食了他的理智。
他多想像寻常夫妻那般,听她软软地唤一声“夫君”。
许是自幼失恃,他总盼着能从这桩婚事里讨些暖意,好填补心里那个漏风的窟窿。可这念头终究是自欺欺人,他生生拆散了她的姻缘,又岂能指望她心甘情愿?
沈支言是活生生的人啊。
她有自己的七情六欲,会怨会恨。那一年多里,他们分院而居,每当他受伤难受时,总像个乞丐般杵在她院门外,盼着她能施舍一眼。可多半时候,连片衣角都等不着。
偶尔按捺不住闯进去,攥着她纤细的手腕,想从那双永远含霜的眸子里找出半分温存。可触到的永远是躲闪与冷漠。
最疯的那回,大雨滂沱。他将人按在院中石桌上,任凭冰凉的雨水浇透衣衫,就那样要了她。
那日雨幕如倾,她在他身下哭得发抖,素白的手指死死攥着石桌边沿,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,嗓音破碎得不成调。可那时的他着了魔般,任凭她如何挣扎哀求都不肯停手。
事毕,她蜷在雨中,雪白的裙裾上洇开刺目的红,整个人抖得如同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