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99.多疑(2 / 4)
晚上秦颂照例抽空给我拨来个电话。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。他问我在哪,我含糊的说在房间,他也没起别的质疑。
闲聊快说完,我禁不住问秦颂,以前到底怎么跟许默深认识的。
他语气毫无遮掩,又透着不喜,“谈合作认识的,怎么?”
“没事,感觉他一个人带着个孩子,孤孤单单的,他爱人去世这么久时间,没想过再找一个?”
“他哪有那功夫。忙!”
这样的对话结束,秦颂又要连夜忙别的去了。我在电话里不禁劝他一定要注意休息,别老是熬夜,他连声答应我,保证就帮那一两次。我才放心挂了电话,但脑子里老想着刚才。
这么说来,不是秦颂有意瞒着我,是有些事连他都压根不知情。
可是偏偏刘怡恩和顾琛都知道。
刘怡恩一直用来引诱我的真相,一定是对我和秦颂关系都不利的,源头出自于许默深身上。
我想破了头都想不到究竟什么原因。可这就像一根刺扎在我心脏上。不是疼,却有种一直拔不出来的恶心感。
第二天起床,我到前台退房,前台却说这房间是许默深一直长用的,不用退房。
我没说什么,原本准备从酒店离开,想了想又折回去,问前台说,“那这房间是许先生从什么时候开始定的,我是说定长期。”
前台笑着说帮我查一下,她埋下头没一会儿,眼神从电脑屏幕上挪回我脸上,笑着说,“是昨天。”
昨天?
我惊诧,一言不发。又站在前台处很久,回过神后才赶紧从酒店离开。
这太巧了一点。
我原本想坐出租去我想到的医院,哪知道车上的师傅眼神古怪的扫我一眼,又摆了摆手。我以为他是嫌太远了不接,没想到他手指正对着不远处,又说,“呐,小姐,那医院就在那,五百米不到。你直走过去就到了。”
看我一直不说话,司机犹豫两下,还是摇着头把车开走了。
我心里缠着古怪情绪,走去了前面医院,挂了妇产科的号。
做完一系列检查,拿到报告,再回到医生办公室,一问一答,医生说,我这样的例子不少,治愈成功的不是没有,就是要花费很长时间,把身体做一个慢慢的调理,恢复到适宜生产的程度,或者尝试别的方法,都是可行的。
医生的话也就在无形中判了我一半死刑,也就是说,我真的不孕。
拿了一大包药从医院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