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晰地说明了时间经过。只是,在讲到为了了解学生的心理状态,建立今后的指导方针而开展询问调查时,有说到三宅树理,更未提及举报人的真实身份已基本查明的事实。不仅没有必要,也是为了保护三宅树理。
“由于柏木卓也的遗体被发现时的状况比较特殊,城东警察署对此展开了严密的调查。事后,他们在报告中认定柏木是自杀的。这是一起不幸的事件,与身为教师的我们指导不力、监督不严密切相关,但绝非杀人事件。柏木当时一直拒绝来校,但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很久,也并非受到欺凌所致。举报信中列出了三名学生的姓名,但他们与柏木的死毫无关系。举报信的内容毫无事实依据。对这一点,我认为城东警察署的调査报告,以及柏木家长的发言都可以作证。”
讲到这里,津崎校长后悔了。这不是等于在引导他去采访柏木夫妇吗?
他赶紧加了一句:“柏木夫妇心中的创伤尚未愈合,恳请您不要去釆访他们。”
茂木记者一边做笔记,一边头也不抬地问津崎校长:“这么说,举报信虽然有三封,却一封都没有寄给柏木夫妇?”
“没有。如果他们收到了,应该会联系我们。我们觉得事到如今没必要再去刺激他们了,就没有将举报信的事告知他们。”
“那么,举报信的知情人仅限校长先生和城东警察署的相关人员?”
“还有二年级的年级主任。”
“举报信也寄给了年级主任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校长先生一封,森内老师一封,”茂木记者似乎在故意慢慢地数着,“还有一封是寄给谁的?”
在刚才的说明中,津崎校长用了“校方相关人员”的称法。
“这就无可奉告了。”
“啊?”茂木记者圆镜片后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浑圆,“为什么?既然是校方相关人员,那在现在的情况下,比起个人隐私,更应该优先考虑相关人员的责任。”
津崎校长默不作声。不用回答,对方应该能马上想到。
果不其然。茂木记者说:“啊,对了。是学生吧?”
津崎校长再次拿起撕成两半的举报信。他眉头紧锁,像是嘴里正嚼着什么苦涩的东西似的。
信件正中间的撕痕极为整齐,不像是胡乱撕毁的;说是被丢弃路边,却并不太脏。
“真的是被丢弃的?”他自言自语地嘟囔着。茂木记者抬起眼帘看着他。
“信撕破了,撕裂处却能严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