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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您一个人去的吗?”
“不,是和年级主任高木老师以及森内老师一起去的。”
礼子以为辩护人会问老师们与柏木卓也隔着房门对话的内容,可辩护人回到了前面的话题。
“是谁通知柏木的双亲他死在学校里的?”
“是我。”
“电话通知的吗?”
“先打的电话,随后我和森内老师两人登门拜访了。”
“当天是结业典礼,对吗?”
“是的,是第二学期的结业典礼。”
“由于发生坠楼案,事实上并没有举办结业典礼,对吧?”
“是的。我们将学生留在教室,通过校内广播通报发生的事件,然后就放学了。”
“校内广播时公开过柏木的姓名吗?”
“没有。”津崎先生用手掌摸了一下额头,脖子上也有亮晶晶的汗水,“我只说过,本校一名二年级的学生去世了。柏木死去的消息只在他的班级公开。”
“之后,您是否利用职权,向本校的学生及家长公布柏木的死讯呢?”
“是在第二天的紧急家长会上正式公布的。在此之前,报纸和电视巳经作了报道,只是没有提及柏木的姓名,所以我想,不了解具体情况的家长应该很多。”
辩护人和津崎先生的问答进行得相当顺畅,像事先排练过似的。
“判明柏木的死因,是在什么时候?”
“明确断定,是在三天后。经法医解剖,得知他是从高处坠落而死的。”
“在此之前完全不清楚他的死因吗?”
“不是。城东警察署的警察在见到尸体时,就指出有可能是坠落而死。”
神原辩护人用平淡的口吻继续提问:“査看屋顶,是在什么时候?”
“在受到警方的提示后……应该是正午过后。那时,学生们已经放学离校了。”津崎先生说着,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块白色手帕,擦了擦额头,“在学生们离校前,根本没时间上教学楼楼顶查看。”
“为什么要上教学楼楼顶呢?”
“因为那里是校内最高的地方。”
辩护人用一只手轻轻划了个圆弧。
“可是,屋项是用铁丝网围起来的吧?”
“是的。但铁丝网不高,能够跨越。”
“警方给过这方面的提示吗?”
“给过。”
“具体怎么说?”
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