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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叫茂木悦男,是节目组的工作人员。”
“你持有举报信实物吗?”
“我没有。因为没有寄给我。”
神原辩护人为了强调语气,故意放慢了语速:“举报信没有寄到您家里?”
“是的。”
“无论在一月中旬还是二月底,都没收到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也就是说,在二月底前您完全被排除在外了?”
“是的。不过后来想想,倒有过那么一件蹊跷事。那坯是在学校办开学典礼的那一天。”
一月七日晚上八点左右,柏木则之下班回家后,妻子柏木功子对他说,傍晚时分津崎校长来过电话,问了一件莫名其妙的事。
“莫名其妙的事?那是什么?”
“有没有人给我或我妻子寄来匿名信。”
“您对此作何反应?”
“我马上给学校打了电话。是津崎校长接的电话,当时他问了我同样的问题。于是我反问他,说我们家没有收到这样的信件,可这匿名信到底是什么样的信呢?”
“津崎校长是怎么回答您的?”
“他说那只是无聊的恶作剧。”
说到这里,柏木则之的话音里开始带上感情色彩了。
“他说,具体情况我们还是不知道为好。那只是恶作剧,既然我们家没收到,那就是再好不过了。”
“那么,柏木先生,您当时是怎么想的?”
“我当时还是有些担心的。我想知道匿名信的内容,可津崎校长坚持说那只是无聊的恶作剧。根据津崎校长在卓也去世后的应对和态度,我当时觉得他值得信赖。不知不觉中,我就被他说服了。”
等柏木则之的发言传遍法庭,神原辩护人才继续说下去:“我想确认一下,开学典礼那天,您和津崎校长有过这样一段交谈,而且您被他说服了,于是便不再追问。您是在二月二十四日才获知举报信的存在,在此之前,校方从未对你提及。事实是这样吗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当时,从茂木记者那里,您还得到过其他信息吗?”
“有。”证人柏木则之屏息许久,又飞快地述说起来,“茂木先生告诉我,他知道有举报信,是因为有人写信给《新闻探秘》节目组。那封举报信原本是寄给卓也的班主任森内老师的,却被她撕毁丢弃了。捡到这封举报信的人看了信的内容,认为事关重大,便写信给了电视台。”
“根据那封观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