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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要是柏木不死,我们也不会坐在这里。”
蒲田教子不理会两人的对话,径自继续道:“我是说,仅就证言来说,神原说的话不能完全相信。他一直在说柏木怎样怎样的,全是他的一面之词。”
“可是,补习班的老师也作了证。”
教子直接挡回行夫的反驳:“他并没有作出像神原那样明显带有恶意的证言。再说,他并不知道出事的那个夜晚的情况。”
说到这个地步,太家都明白,蒲田教子的攻势无法阻挡。
“只从证言来看,神原一直在说他自己想说的话。然而,事实不可能只存在这一个角度。”
“你到底要说什么?”
面对着高个子竹田一脸严肃的表情,教子也用同样严肃的态度回应道:“神原为大出辩护,可谓全心全意,任劳任怨,并且是在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的前提下。将这份努力与他的证言联系起来,令人不得不相信他说的话并非随心所欲的胡言乱语。”
“既然这样,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小山田修稍稍对身边的行夫嘟嚷道。
“我们要从两方面考虑神原的证言,他既在单方面地责备柏木,又在极力帮助受冤枉的傻瓜大出。所以我想说,我绝不愿偏袒神原,对他也没有任何好感。”
大家全都凝视着教子的脸。
“然而,就算因此能正确地对待神原,可他那种‘我杀了柏木’的罪恶感依旧会长留心间。要解决这个问题,需要别的方法。喂,你没什么不舒服吧?”
竹田陪审长慢慢露出笑脸。这种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