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撑腰(4 / 5)
小厮下去后,阿遥盯着福公公目不转睛。
福公公忍了片刻忍不住了:“姑娘,您有什么吩咐照直了说不就行了。”
阿遥坏笑一声,嘱咐道:“我不便出面,劳烦福公公去会一会那程夫子。”
福公公还能不答应?
他是成王府总管,又素来威望。由他亲自去接见程夫子,算是给面子了。
可福公公知晓,他这次去可不是为了给面子。虽说刚才都是阿遥在说话,王爷一个字都没说,可福公公还能不知道萧翎的想法?只怕早就厌恶了程夫子,迟早是要给阿遥找回场子的。
福公公一面想着,来到了前厅。
里头坐着一位女夫子,年纪不大,很是有一番威严。想到今儿上午,就是这位夫子把阿遥赶出去,福公公也没了什么好脸色。
他收敛了神色,上前同程夫子道:“原来是程夫子,却不知是什么样的大事,累地夫子上了门,真是有失远迎,还望夫子不要见怪。”
程夫子起身,朝福公公回了一礼:“公公客气了,先前学堂里出了一些事,特意来府上问个清楚。”
福公公挥了挥浮尘,笑道:“不知夫子说的是什么事?”
程夫子被问地有些窘迫。她心里知道,上午发生的事成王府定然是知道的。这事她是做的大意了些,但她也没有大错。
错的是那位嘉宁县主,不仅在学堂上胡说,还偷偷溜出了崇文殿,听说还出了宫,简直是不知所谓。
程夫子到底担心后头有麻烦事,所以才过来探一探消息,顺带替自己正名。她始终坚信自己没错,自己是有理的。
程夫子听说过福公公的大名,也见过几次,知道他是个能顶事的,便与他说了起来。
“公公,原是这样。我之前在学堂上给学生布置了功课,结果嘉宁县主交了一张白纸。虽说后来她也背了一首诗,不过我估摸着这诗应该不是她做的,不晓得福公公知不知道这事。”
“知道。”福公公坐下来,态度自然,“那诗是我们王爷教我们姑娘做的。”
“竟真的是这样,王爷怎么会由着嘉宁县主胡来呢。”
别人家的家长,哪个会帮着孩子写功课,这样长久下来,孩子怎么可能会用功?
福公公笑意一收,道:“程夫子这是在质疑我们王爷?恐怕程夫子是操错了心了,成王府怎样,王爷怎样,还轮不到一个夫子来置喙!”
程夫子被教训地一阵羞恼,越发觉得成王府是在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