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撑腰(5 / 5)
势欺人。
“不论如何,嘉宁县主总是违反了规矩,没有好生完成功课。”
福公公讥笑一声:“那什么劳什子功课,我们姑娘不屑地完成。”
“公公怎能这样说,做功课本就是学生的本分。嘉宁县主既如了崇文殿,就是我的学生。学生,就该有做学生的样子,无规矩不成方圆,纵使县主是成王府的人,又岂能因为她一人,破了整个崇文殿的规矩?”
程夫子言之有物,福公公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,道:“得了吧,说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,夫子若不是心虚,也不会来这一趟了。”
福公公说得直白,程夫子听了,只觉得脸上火烧似的。这辈子,她就没有遇过这般没面子的境地。
她想解释,可是福公公没有给她机会,又道:“话说的差不多了,咱家见夫子不像是个明白人,也不怕把话说得明白。程夫子,这管的太多,当心被剁了手!”
程夫子被数落地气极:“你!”
“来人,送客!”
福公公大声道。不多时,外头就进来了两个人,一左一右地站在程夫子身边,欲“请”她出去。
程夫子看着架势,知道这王府是再不能来了。
她终究是教书育人的夫子,平日里最是体面不过,也不想叫人看见了她的狼狈样。因而没等二人动手,直接出去了。
出了王府,走了一段路,程夫子还是不解。明明,她只是恪守作为一个夫子的本分,这么多年也从未出过错,怎么就变成这样了。
程夫子当下没有时间多想,她得回去和家中人商议,看能不能商议出一个章程出来。
不过,这事注定是没有办法了。第二日,阿遥还是没有进宫读书。不过今儿过来上课的学生们却都惊讶地发现,她们的夫子换人了。
程夫子不在,代替她的是另一位没见过的年轻夫子。
那夫子也没有多解释,只问了几个学生进度,便照常开始上课了。
整个上午,学堂里的女学生们都默不作声,各自想着各自的事。唯有六公主,缩在位子上,看着隐隐有些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