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7、①⑥(7 / 9)
卢姐指梅花人像:“那你天天把人家像放桌台上。”
聂九罗不干,她指向身前的院,院子里,卢姐坐在马扎上理葱的像:“我还把你天天放桌台上呢,我也跟你好了?”
卢姐笑:“扯我不对了啊,扯我是不是心虚?你这放伙子,跟放老婆子,能一样吗?”
聂九罗说:“我就是……”
她忽懒得辩解什么了,低声说了句:“对他好感。”
卢姐一针见血:“这就对了嘛,哪对男女不是从好感开始的?先是好感,后今天吃饭,明天拉手,不就处朋友了吗?这炎拓不应该啊,他怎么不约你出呢?”
聂九罗沉默了一会,说:“忙吧。”
她也想他来约她出啊,什么时候都可以。
卢姐一看这场景,就觉得没戏了:谁还不是过来人来着,落花意流水无情这种事儿,自古以来就多了了,你聪明,你漂亮,你一百样好,也未必能得到人家的心啊。
忙只是借口。
没戏了,怪自己嘴快,戳弄得人伤心了。
卢姐装着厨房还事忙,摇着头叹着,楼了。
聂九罗坐了会,也无心喝汤了,她推开汤碗,左手从桌面上的炼泥里揪了一块来,攥在掌心慢慢揉软——这力道,胳膊好像还能支撑。
正试着力,手机响了。
聂九罗拿起了看,是不认识的号码,她随手揿了接听:“喂?”
那头传来一